从那以后,杨铮就经常撩拨我,却从来不真正干我。
没人看见的时候,他会把我按住,摸我的nai,咬我的后颈,用大鸡巴狠狠插我的屁gu沟。
他还老是骂我,saobi1,sao母狗,dang妇,这些词都是为我量shen定制的。
可我就是sao,看见他两tui发ruan,想张开tui,让他cao2进来。
我哭着求他干我,他打我的脸,骂我贱。
我快被他玩得疯掉了。
这天杨光又去县里开会,杨铮一大早就溜进我被窝里,把我浑shen上下的白肉摸了一遍,然后用大嘴包住我的nai子使劲xiyun,tian舐,咬naitou。
他的手也没闲着,掐着我的阴di捻rou不停。
我的sao水一gu一gu往外liu,哭着求他:“大伯哥,求你,求你,干我吧,cao2进去吧。”
“叫爸爸,叫爸爸我就cao2你。”
“爸爸,cao2女儿的nenbi1吧,女儿还是chu1女,没开苞过呢。”
今天他的兴趣高昂,开始摸我的bi1feng儿,摸我的屁眼,似乎真的要干进来。
我激动得往上ting起shen子,把nai子往他的嘴里送。
他见我这么sao,嘴里骂着:“今天我就可怜可怜你,干烂你这个sao母狗!”
我兴奋地叫dao:“好,好,快干烂我!爸爸,女儿的saobi1就是你的鸡巴套子,你想怎么搞都行!”
大伯哥扯住我的tou发,把我从床上拉下地,按在窗hu前的桌子上,让我的脸对着院子。
这时,嫂子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回tou就能看见我的脸和脖子,但却看不出我浑shen赤luo。
大伯哥抬起我的屁gu,我以为他终于要cao2我的bi1了,激动得两条tui直打哆嗦。
谁知他竟然用一只手指toutong进了我的屁眼里。
我一声惨叫,疼得抽冷气。
“别搞我屁眼,太疼了!”
他不理我,反而又伸进一只手指,抠挖着里面的nen肉。
正在这时,嫂子回过tou,看见我在窗hu边站着,便走过来跟我聊天。
我忍着剧痛,脸色煞白,还跟她应付着。
嫂子只能看见我的脸,却看不见躲在我shen后的大伯哥。
我们这些乡下妇女,还有什么好谈的,说着说着就聊到房事上了。
“你大伯哥鸡巴太大了,每次都把我干得还剩下半条命。”
嫂子也不知dao是炫耀还是真心,说起大伯哥的鸡巴就摇tou。
大伯哥听到老婆这样说他,用鸡巴抵住我的屁眼,开始缓缓往里面插。
太大了!
我的屁眼哪里吃得下,我疼得想哭。
可嫂子在那里不停说话,我不能被她看出来,否则以后再也享受不到大伯哥的驴diao了。
我咬牙死撑着,感觉屁gu已经裂成两半,屁眼已经炸开了。
我冷汗直liu,摇摇yu坠。
大伯哥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我双手按在桌子上,拼命稳住shenti不乱晃。
“珍珍,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是不是生病了?”
大嫂注意到我的脸色,还有冷汗,关心地问dao。
她哪里知dao,我是因为被她男人的大diao插屁眼才疼得冷汗直liu。
“没,没事,我,我,来那个了,有点肚子疼。”
我忍着屁眼炸裂般的疼痛,咬牙说dao。
“那我给你煮一碗红糖姜水吧。”嫂子急忙去厨房给我煮糖水了。
我才终于呻yin起来。
“屁眼疼死了,你妈的bi1你怎么干我屁眼,好疼啊,要裂了!”
我疼得乱骂,语无lun次。
“sao货的屁眼好紧,我弟应该从来没干过你屁眼吧。”
大伯哥rou着我的大nai子,耸动屁gu,像个打桩机一样cao2干着我的屁眼。
“没,没有,只有你干过。”我渐渐得趣,屁眼变得nuannuan的,yang乎乎的,四肢骨骸都开始觉得yang乎乎的。
“以后这个屁眼只能给我干,别人都不许。”
他chuan着cu气,拼命cao2干,抵住我里面一块nen肉戳个不停。
“好,好,嗯,这个屁眼就是大伯哥一个人的。saobi1也是大伯哥的。”
我叫着,爽得翻起白眼,底下的水像发洪水一样。
“大伯哥,cao2我,使劲cao2我,好舒服!”
“sao货,sao货,cao2烂你,叫你勾引大伯哥!”
我爽得就要xieshen,却看见嫂子端着红糖姜水过来了。
大伯哥弯下腰,不让嫂子看见他,鸡巴却更加疯狂地抽动。
嫂子站在窗hu前,喊我开门:“珍珍,开门啊,嫂子给你zuo好红糖水了。”
大伯哥拼命tong了我几下,一gu热jing1哧进我的直chang,我浑shen颤抖着也高chao了!
“不,不用了!我,我,不是来月经,我睡,睡一会儿就好。”
我说出了这句话,对嫂子笑了一下。
嫂子觉得我很奇怪,也不好多说,就说:“那你躺炕上睡会儿吧,别站在窗hu前,有凉气。”
她端着糖水走了,我tuiruan得直往下溜。
大伯哥笑着把我抱上床,又rou着我的nai子玩了一会儿我的naitou,才穿上ku子走了。
我爽翻在床上,好久好久都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