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疼痛感占据了整个心房。

        江成昊的眼神，也逐渐暗淡下来。

        但是……他真的笑不出来。

        柳心爱的要求，看似很合理。

        “但我的负罪感会加重！我不想你大好的人生都浪费在我身上！江成昊，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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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成昊觉得满心苦涩。

        江成昊心慌了。

        努力了两次都失败之后，他只能落寞地离开。

        长长呼吸了下，柳心爱脚步沉重地回了房间。

        最终只能退让道：“那我们，总能像正常朋友一样吧。”

        谁知，柳心爱连这样的要求都不能满足。

        但对江成昊来说……

        江成昊的眼神中，还透着蛊惑。

        而她的请求，让江成昊整个人都愣住。

        “可我会开心，哪怕是虚假的梦，我也甘之如饴！”

        还问：“你怎么都不继续问一问？你不是对过去的自己，很好奇吗？”

        江成昊……应该有属于他的人生！

        柳心爱却转过身，说：“不要了，我累了。”

静，让江成昊忍不住看过去。

        那晚，她又做了好多的梦……

        柳心爱的情绪逐渐激动，说到后面，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见她要走，江成昊忙唤道：“心爱……你是在故意避开我吗？”

        而江成昊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喃喃：“哪怕给别人留有一丝余地也好啊，不至于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充满了距离感。

        柳心爱……真的很冷酷，不给人留一点幻想的余地。

        柳心爱迟疑了瞬，然后便直视着江成昊的眼睛，说：“是的。”

        江成昊一错不错地盯着柳心爱。

        突然，他露出一丝笑意，笑容中却带着凄楚：“柳心爱，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却十分苛刻！

        却都无比真实……

        柳心爱突然打断道：“虚假的希望，有什么用？没有人会开心的。”

        他开口要为自己做出解释。

        反而说：“等你重新找到喜欢的人，我们或许能变成普通朋友吧。”

        柳心爱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站在月光下，看着对面的男人。

        “因为不管我失忆与否，我都是有老公的人，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是好奇，但我问了，你们也不会说，就已经懒得问了。”

        月色下的柳心爱，一身清冷。

        但是她不后悔。

        可柳心爱并没有给他机会，还替其说道：“你可以找很多借口，但你和我都知道，你的心思是什么，我是不可能给你回应的，你靠得越近，我只会躲得越远。”

        “但我今天想和你讲一讲，要不要听？”

        “……为什么？”

        有甜蜜的，也有痛苦的。

        他无力，又不甘心。

        江成昊说完，就想给柳心爱一个从容的笑脸。

        柳心爱看着江成昊的背影，她很自责。

        却又碍于身份，无法反驳。

        他垂着头，声音很轻地说：“没想到，我的存在，给你造成那么深的困扰。好，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为难的。”

        而她毫无情绪起伏的眼神，让江成昊觉得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