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句话把舒母可能说过的话全部堵回去,舒母就这一瞬间哑口无言,她下意识地看向舒父。
舒父喝茶的动作一顿。
书妈妈已经在这时走过来,手里拿的是药和冰袋,嘴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啊!脸都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话语落下,犹如平静的湖面一下丢进一颗石头,瞬间卷起惊涛骇浪。
舒父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子放在桌面上,舒明月看的心口颤了一下。
傅铮看向书妈妈,“书妈妈,你先过去帮她处理一下伤。”
书妈妈当即应答了一声,离开主楼,客厅的气氛又在这一瞬间拉拽开。
傅铮端起茶桌上的茶,安静地品了一口,等着说法。
舒父眯了眯眼睛,在看了傅铮一眼后,他回,“傅少,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晚意是你的妻子没错,她也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不会让她多受一点委屈。”
傅铮听完,他眉眼间染上了几分笑意,只是笑意有些凉,他看向舒父,眸光更是淡如寒冰,“是吗?”
“自然。”舒父回完,目光已经落在舒明月身上,眸光犹如利刃一般,拆人脊骨。
傅铮眼见于此,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将袖口处的褶皱抚平,在看向舒父的那时候,“那就要麻烦舒董了。”
话说到这里,意思不言而喻,等到舒父应答一声后,傅铮起身,没有逗留,直接往外面走去,只是没有等他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重重地巴掌声,声音不留余地。
“老公。”舒母喊了舒父一声。
傅铮没有回头,他拾起步子,大步流星往外面走去。
舒父是个好父亲,不是,他若是个好父亲,就不会在她发生车祸的时候,直接隐身。
等到她把傅欢告了的时候,直接找律师过来,把她的诉讼强制撤走,最后,让舒母和舒明月她们来当说客,说服她。
自然,他也不是一个好丈夫,他若是一个好丈夫,就不会在他妻子因难产大出血的时候,以自己很忙为由,对家里的事置之不理。
最后,只能是她跑去傅家,去求傅老爷子动用关系找到适合舒母的血型,把舒母从生死关头抢回来,生下她心心念念的儿子舒靖轩。
可就算如此,舒母还是以舒父为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以舒父为主,那怕是把她的女儿推出去,她也在所不惜。
对此,舒晚意是真的不理解,正如,她也不理解为什么舒明月非季南川不可。
一个本就对自己无心且完全没有责任感的男人,有什么可以求的,就算真的求来也是一个悲剧。
所以,她选择不求,一个人逃离这个地方,走的越远越好,但这些家事,舒晚意是真的不想傅铮一个外人来插手。
“书妈妈。”舒晚意看向书妈妈。
书妈妈给舒晚意敷脸的动作一顿,问,“你说,夫人。”
“我自己来就行。”舒晚意从书妈妈手中拿过冰袋,在说了一句,“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傅少明天还要上班,麻烦你帮我把他。”找出来。
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完,陈秘书已经打断了她的话,“夫人,先生出来了。”
话落到此,舒晚意看了过去,就看到了从主楼里出现的傅铮。
路灯散落在地上,他踩着破碎的光影,直接走过来,停下,眸光落在舒晚意身上,看着她,他微微挑眉,“在这里等我?”
?s i mi sh u w u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