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桑竹去的第二个地儿,就是Angel天使机构,路行江早就走了,模特们也都去参加活动了,一楼有人在舞台排练,有个新人女模特看见桑竹,立ma冲她挥手打招呼:“嗨!桑竹!”
现在桑竹算是出名了,她是天使模特机构第一个成功解约的模特,而且也是解约金最高的一位,所有新老模特,现在张口闭口都在议论她,有人说今天才知dao她嫁的是路家,听说路家很有钱,在北市有权有势,不知dao桑竹怎么搭上的,真是好命。
还有人说,路家娶媳妇从来都是门当hu对,怎么会看上桑竹这么一个孤儿,会不会桑竹有什么隐藏的背景shen份。
还有人说,桑竹哪有什么背景,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十六岁的时候还在桥dong底下捡纸板睡觉呢,要不是机缘巧合被陈哥签了约,当了模特,不然哪有那个好命能嫁到路家。
桑竹一出现,排练的模特们全都停了下来,大家视线全bu紧盯桑竹,尽guan内心嫉妒得要死,她们脸上全都挂着一副温柔随和的笑,但个别人的视线里依然没能藏住那抹nong1nong1的嫉妒。
桑竹坦然的面对那些视线,她弯chun微笑,展现自己最完美的姿态,冲那群模特点了点tou,随后乘坐电梯,直奔四楼。
办公室里Kaiser不在,桑竹正要出去找人,就接到路行江打来的电话,问她在哪儿,她说刚到公司,找个人再走。
路行江问她找谁。
桑竹也没藏着掖着,说:“Kaiser。”
她这些年在Kaiser手底下讨生活,过得很是心惊胆战,一边要提防那些大老板的咸猪手,一边还要提防Kaiser。
因为,Kaiser比那些大老板还要恶心,他总会利用各种机会,来趁机上手摸你的腰,揽你的肩膀,甚至nie着你的tun肉说,你这个tunbu不够翘,该练练。
桑竹刚到机构那会年纪不大,担心丢了饭碗,ying是咬着牙忍下了,直到后来,Kaiser拉她进房间,被她拒绝之后,他就开始停了她的薪资,为的就是让她低tou来求他。
但他没能驯化她。
她是漂亮的玫瑰,更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任何挫折都无法击垮她,她吃了十六年的苦,早就经历过千疮百孔的人生磨难,她的意志力比普通女xing都要坚定。
Kaiser不但没把她驯化,反而让她成长得愈发强大。
桑竹在吃不起饭的日子里对自己说:“早晚有一天,我要站在最高chu1,让从前欺负过我的那些人都看看。”
“我现在过得有多好。”
路行江在电话里说让她不用去找了,他在医院。
桑竹问dao:“他怎么了?”
路行江措辞了片刻才说:“我弟干的。”
路行洲安排了一群人到天使机构里说是要投资机构,让机构明年年底上市,Kaiser听了心动不已,当晚就安排酒店招待,因为对方背后的老板是一位中年女xing,他订的包间里就没有叫模特过来,只有他自己和助理俩人。
当晚,中年女老板叫上自己的三个好姐妹一块过来了,说是让她们也一起投资。
Kaiser一听大喜,忙让助理倒酒,说是要跟几位女老板大醉一场。
Kaiser估计zuo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阴沟里翻船,被四个中年女人给轮liu上了。
据路行江说,因为Kaiser最后ying不起来,中年女老板给他喂了好几颗伟哥,导致他被榨得人都昏迷过去,第二天凌晨就送进了医院,这事儿目前机构里还没几个人知dao,只有助理知dao。
桑竹听完傻眼了,站那愣了半天,才问:“……你弟,zuo的?”
“嗯。”
她突然想起李导,又问了句:“那李导的胳膊……”
“他找人弄的。”路行江原本打算自己出手,但路行洲说路家人不能跟人起冲突,容易被人抓了把柄,给爷爷留下污点,于是花了点钱,制造了个“单纯的小意外。”
“他,他怎么知dao我……?”桑竹脑海里闪过那一晚,心脏都剧烈收缩了一下。
“哦,他,他不知dao,我就是,我那天让他帮个忙。”路行江心虚地解释。
“这样。”桑竹的心脏仍然不能平静,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她选择相信路行江,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对她说谎。
“老婆。”路行江在电话那tou说,“恭喜你。”
“你终于自由了。”
挂断电话以后,桑竹站在四楼落地窗前,俯瞰着一楼的训练室和活动大厅,她回忆着过去在这里洒下的每一滴汗水和泪水,随后她闭上眼,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是啊,自由了。
她终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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