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最近有给祖尔打电话吗？淘淘怎么样了，有消息吗？”嘉嘉抿着筷子愣了下，这两天自己失魂落魄的几乎都快要遗忘了祖尔和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丈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祖尔似乎有三天没有往回打电话了，嘉嘉心里不由有一点担心，希望他俩不要再出什么状况。“没……不提我都忘了，一会儿我会记得给她打个电话的。”

        九点刚过，程志扬在许律师的办公室里接到一个电话，但是他没接起来电话就挂断了，他取出手机来一看，是娜娜在加拿大的电话号就拨了回去。“喂？囡囡？”“那个……爸啊……叔……程……是我，张琦……”电话那传来张琦有些拘谨的声音。

        当夜无话，吃完晚饭的程志扬很快就觉得困意上涌，早早的就睡下，而满腹心事的嘉嘉则打开了电脑……

        程志扬心里一笑，看样这傻小子是把小闺女降服了，终归是自己的亲闺女，他一直都很希望囡囡能和老实可靠的张琦走在一起，志扬心里总算是一块石落了地。“张琦啊！和囡囡在一起呢？”“嗯、嗯……那个……这边发生了点事，我们想跟您汇报下。”张琦有些为难的说。

        程志扬原本好了些的心情骤然收紧，他担心是女儿出了什么意外，难她又被人绑架了？“怎么了？你快说，是不是囡囡出事了？”“不是……是……是她妈妈……孟姨她……去世了。”张琦听出程志扬有些急了，赶紧把想说的事情表达清楚，他终归是个外人，对孟若馨也没有特别的亲近，所以说出这话来时候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反倒是在边上听着的娜娜眼泪止不住，又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张琦赶紧把女孩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借给她坚强的力量，娜娜靠在张琦怀里心里这才觉得好过点。

        第二天一大早程志扬就出了门，嘉嘉九点钟也准时出了门，嘉嘉在门口招停了一辆出租车，心事重重的往市里方向走了，却没有注意停在路对面的一辆车紧随之后，也跟了上来。

        志扬点点，昨晚上他了个梦，梦见儿子在哭，所以他才有此一问。他又想问问柔然的情况，但是看女儿神不守舍的样子，他不禁微微皱眉问：“嘉嘉……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志扬还很温柔的伸手过来，贴在女儿额上看看她温是不是有异常，感觉不出任何异常才稍微松了口气的念叨：“这些日子来，爸爸对你的关心少了点，看你闷闷不乐的……如果是有心事，也跟爸爸说说，别憋在心里……”

        程志扬一听这话，一下子也有些傻了。不是好的坏的，此刻程志扬想到的却是若馨刻在自己脑海里的音容笑貌。自己和她年幼时、年轻时一起的点点滴滴，初恋时的甜蜜、婚后一起生活的酸甜苦辣，嘉嘉降生时两个人的喜悦，自己曾将她搂在怀里安：“亲爱的，你辛苦了！”那时候，她曾经很沮丧的哭着对自己说：“志扬，对不起……没给你生个儿子。”……“别傻了，女儿更好……女儿是爸爸妈妈的小棉袄……”志扬笑容中难言一丝勉强之色。他心里却清楚，如果只能生一个孩子，他们程家真的就要断绝传承了，天知他当时脸色究竟有多难看。而程志扬还很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老岳父虽然没多说什么，但是嘉嘉出生后的一年多里，老人每天午饭、晚饭喝闷酒的时候，短不了长吁短叹的一阵牢，哀叹老程家和老孟家了缺德事，老天爷让他们两家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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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嘉只是觉得自己忽然有些心绪不宁，但是也不知哪里不对。“有些犯心慌……感觉不饿也不想吃饭，可能真是下午着凉了呢。”其实嘉嘉最近每晚睡得都不踏实，即使是在爸爸边，夜里稍有点响动就会醒过来，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但是，有些事情嘉嘉觉得不得不瞒着他。

        程志扬回忆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