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归长安
永昌元年十月初,在皇帝的再三cui促之下,清姝夫妻二人终是离了蒲州,启程回往长安去了。
太上皇后半年未见爱女,早已是朝思暮想、寝食难安,如今见了清姝回来,自是欢喜不尽,说甚么也要拉她在gong中小住一阵。清姝见母后如此开怀,自是不忍拂逆,连连点tou应下。
这一小住可不要紧,清姝直在gong中盘桓了小半个月,太上皇后才勉强放她回去。清姝听了,忙不迭安排车ma舆撵,才用过午膳便出gong回了公主府。原来蒲州这半年以来,她夫妻二人几乎夜夜欢好,清姝也早已习惯了男人的日夜浇灌,如今乍然分别,实搅得她心yang难耐,一听母后放她回府,忙不迭回府去寻驸ma。
及至府中,却听得下人回禀:“驸ma往裴府里去了,说是去看望老将军,晚些时候自会回来。”
自打新皇登基,便息兵罢战,休养生息,如今四境安宁,裴老将军自是功成shen退,如今已在长安颐养天年。
清姝听了倒也没有遣人去请,只待晚上裴行之回府,偷偷给他个惊喜。
戌正时分,清姝梳洗毕上榻等他,不多时便听院外一阵脚步声音,帘栊响chu1,只见裴行之兴冲冲迈步进来。
“姝儿既是回来了,怎的不派人去到裴府知会一声,我也好早些回来陪你不是?”说着解下披风,随手搭在衣桁上,又坐在榻沿儿上与她调笑:“好心肝,连着小半月没沾你了,快教我好好瞧瞧。”说着便伸手要去抱她。
清姝见了,忙伸手推他:“嗳你别、先别这么着……”
男人听了一愣,只见清姝咬了咬chun,讪讪dao:“我、我……我癸水来了……”此话一出,裴行之好似兜tou浇了一盆冷水。
还不等他开口,又听清姝dao:“不然,我且给你han一han罢……”
裴行之听了忙打断dao:“胡说,信期里tou动yu可是要坐病的!你且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灌个汤婆子过来,你焐着些儿,也好早些安睡。”
清姝听了,ruanruan应了一声,便歪在榻上等他。等不多时,男人揣着两个汤婆子过来,一个教她搂在怀里,另一个放在她脚底下nuan着。待都收拾妥帖,男人方宽衣上榻。
清姝见他上来,撒jiao一般往他怀里蹭:“好哥哥,你shen上好nuan,我想你搂着我睡……”
男人怔了一下,还是乖乖照zuo,凑过shen将她裹进怀里,一只手臂垫在她颈下充作ruan枕,另一只手替她轻轻rou着小腹,“这样可好些?”
她甜甜应了一声,却又忍不住上去淘气。因是背对着男人,她不断向后挪动shen子,直到ruanruan的tun肉抵上那genying物。虽是隔了寝衣,可清姝仍能察觉出它的炙热bo发。
裴行之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激得闷哼一声,下意识便要去打她屁gu,可又猛然想起她来了月事,不能动cu,只好强压心中yu火,紧忙后撤避开她的chu2碰。
“好个促狭鬼儿,来了月事也要淘气,我且记着你的账,等你出了信期再找你算!”
可清姝却不以为意,横竖还有好几日的功夫,眼下她只guan淘气,到时左不过撒jiao讨饶便能han混过去,自不必杞人忧天,于是故作为难dao:“可今日才tou一日,哥哥还要捱好些日子,若真憋坏了可怎么chu1?依我说呀,不如……”
她故意说得极缓,只为引裴行之相问。果然,男人哂了一声,问dao:“哦?不知公主有何良策?”
清姝狡黠一笑,缓缓dao:“不如……哥哥自渎?”
他就知dao,她藏的是这份心思!
“不成!”
清姝没料到他拒绝的如此干脆,忙回shen追问dao:“哪里不成?既不用我zuo甚么,又能得些纾解,如此一箭双雕有何不可?”
裴行之虽在情yu事上纵她,可若要自己像个小倌面首一般,自渎自辱给心爱的女人看,他又实在拉不下脸来,因此只好拿话搪sai。
“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若是弄得兴起,见了你在这里,只怕会guan不住自己,若是真伤了你,那可如何是好?”
清姝自然听出他口不对心,倒也没去拆穿,而是顺着他的话tou说dao:“既是如此,我且再等上几日,到时哥哥再zuo这事不迟!想必到那时候,哥哥定不会再推辞了!”说完便仰着脸儿笑望着他。
男人这才看出她的以退为进,可如今再想改口,又怕她立时掉下金豆子来,思来想去,也只得ying着toupihan糊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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