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很清楚，她要不是这样的质和心，也不可能蕴生出焚心火来，当初就不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哪怕相连的传来汹涌如的快感，都让他觉得缺了什么，无法满足。

        他还插在她子里，神他妈“下次再说”！

        萧芷咬了咬牙。

        他就是……

        他心里越是清醒，就越是矛盾。

        所谓师徒，所谓双修，都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换。

        “这么爽吗？”萧芷问。

        萧芷微微红着脸命令，却又掐着她的腰，狠狠抽插起来。

        萧芷又不让她说谎话，她索就叹了口气，：“师父要是还没有准备好……要不然……下次再说？”

但分明是他自己在她……程如风真是无法理解这个逻辑，只能认为，便宜师父真的疯了。

        “嗯。”程如风乖乖地应了声，“师父入得这么深，好舒服……爽得都要上天啦……再来嘛，就这样我……”

        要说后悔吧，他都说不清到底是从哪一步就不太对劲。

        这才是让萧芷最为不爽的地方。

        这是谁来动的问题吗？

        萧芷打消了这种念。

        因为知程如风同样清醒。

        萧芷：……

        不该让她去采补别的男人吗？但在那之前，她自己就已经有未婚夫还有情人。要是能更早认识她……

        反正只是采补，他和那些侍卫，和奎宿，甚至和那个魔族，都没什么不一样。

        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要求他？

        像她这样的普通散修，资质又差，没点特别的东西，也没有背景，怎么可能有资格走到他跟前？

        萧芷当然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但听她对别人说和对自己说……感觉到底还是不一样。

        程如风当然不知他心理活动都刷出了几千字，他不说话，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她这时只觉得无奈。总不能就这么僵着吧？

        此刻他的肉棒深深插在她内，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但对她而言，却并不是最亲密的爱人，只不过是阳气的提供者，享乐的而已。

        程如风也发出哼声，却跟萧芷那气呼呼的不一样，从鼻腔逸出的哼唧，似欢愉又似哀鸣，尾音打着转绕着圈，像是能把人的魂都勾出来。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抬了抬被绑住的双手，“那……不然师父你松开我，让我来动？”

        所以，那原本就是一个不可能的悖论。

        他哼了一声，腰重重了她一下。

        他才告诫过奎宿，自己却依然在意。

        但他却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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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早一点，她还是小孩，还没有生出念，还没有其他男人之前，那当然也不可能有焚心火。

        “闭嘴。”

        看着女人在自己下一点点染上动情的艳色，被他得春水涟涟意乱情迷，怎么都应该是一种开心甚至自豪的感觉，但只要想想，她在别的男人下，也是这样一副妖娆媚态，他就不太痛快。

        但那声音糯糯，甜蜜温柔，悄悄撩动着人心最深的念。

        当然，相应的，他其实也应该把她当成治疗的药物，的工，就完了。

        他既然不爽，怎么能让她一个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