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书,在越浦城住的这些年,他已经是城里最出名的盲说书人。没想到,今日在茶馆刚想说书,却被一个年轻侍卫拉了来,说是要替主人解闷,他惹不起当官的,又一时贪图对方开出的高价,便应了下来。两人走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公馆内,一路行来遇见每个人的穿着都大异东海,人人奇装异服,靴子尖长,且多以白银为饰,赫然竟是南陵dao人。此时听到这年轻侍卫的嘱咐,显见此次要见的不是寻常的富商,恐怕是南陵dao的王公贵族。对说书人来说,王公贵族最难伺候,他们忌讳多而且乱,说书人不经意间如果chu2犯忌讳,轻则打骂,重则坐牢砍tou都有可能。然而公主二字,更坐实了帷幕中人的shen份,必然是南陵小bang的公主。这南陵的风俗大异央土东海,王公贵族又不受律法节制,东海dao便是要杀人砍tou,尚且需要写个判词,这边连判词都不必,说杀也便杀了。
“免……免礼。”帷幕内的女声shi乎乎的,说不出的jiao媚动人。听在耳中,夜无光的shen子立刻便酥了半边,tui一ruan险些站不起来,心中暗骂自己糊涂贪财之外,又加上了好色一条,夜无光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谢恩之后,正在犹豫间,他已经被带到了早已摆放好的桌椅前。这桌上放着醒木、折扇手绢等物,显然是替自己预备的。刻意缓慢的摸索桌面,似是寻找醒木折扇的位置,夜无光借此心下计较,有了主意,醒木一拍便开始说书。
“……运启英雄早致君。怪是史书收不尽,故将彩笔补奇文。几句闲诗念罢,引出一段四方纷乱,英雄逐鹿的来。话说鸿蒙初开,天地始定,这东胜州的天下,却有五族。那位看官问了,这五族是哪五族?北方的介族、西方的mao族、南方的羽族,东方的鳞族,还有中土的人族,是为五族。
这五族争夺天下,只杀的是尸横遍野,血liu成河。所幸天心慈悲,眼见生民被难,便要降下一位混一天下的真主,那紫薇帝星落于东方鳞族,其母怀胎十二月,待要生他之时,只见得霞光一dao,落于屋中,只映的满室皆红,这婴儿便呱呱坠地。列位看官,要问这位大英雄是哪一位,正是日后扫平群雄一统天下的诸皇之皇,万皇鼻祖,应烛!这应烛……哎呦!“陡然间帐帘一分,从中飞出一团物事,直奔夜无光面门袭来,他还来不及躲避,正被打在腮上,顿时便红zhong起一大块,那物事掉在桌上,夜无光偷偷观看,却原来是个吃剩的果he。
夜无光摸了摸自己被打zhong的脸,停住了口,不知dao自己哪句话犯了忌讳。他生怕得罪王公贵族,一出手便是男女皆宜,经久不衰的一百二十折的,谁知今日的运气着实不好,珠帘内的女眷并不满意。还在思索发愣,陡然间叮呤当啷一阵乱响,串珠的帘子被人猛地掀了开来,一dao金光夹着红影冲了出来,夜无光只觉得一阵劲风扑面,眼前一花,台阶上已经站定了一个红发女郎。这女子shen材高大,却并非肌肉虬结shenti壮硕之辈,雪白的shen子光hua细腻,微微lou出的肌肉pei上这宽肩长shen,反倒是颇有几分男子的英武之气,一tou红发微微卷曲,飘散chu1犹如烈焰飞腾,她shen上披着金甲,jing1雕细琢,zuo出各种纹饰,像是装饰多过打仗,镂空chu1lou出大片雪白的肌肤,xiong前一对ru瓜,衣甲也束缚不住,随着她的行动一阵乱颤,反倒带动衣甲,直yu裂衣而出。刚一站住,她便吼dao:“他妈的,谁要听你说这些!”虽然是怒吼骂人,但女子的声音却并不难听,别有一番风味。
她相貌虽大异于央土,但五官深邃,轮廓鲜明,充满了异族的风情,便是满面怒容,也犹如怒放的野玫瑰,十分的耀眼夺目。
被女子搞得毫无办法,夜无光只好行礼dao:“夜某浅陋,今日所说看官不满意,却不知看官究竟要点何书?”
红发的女郎想了一下,脸上陡然变的通红,扭nie了一下,才重重一跺脚,怒吼dao:“捡些使大刀的招驸ma的书来说!”说罢,ting着翘tun,扭腰转shen回珠帘后坐下。被女子怪异的要求差点噎住,夜无光搜chang刮肚,猛然间想起前朝灵音公主招赘刀皇武登庸的故事,清了清嗓子,便述说起来。
他口才极好,说时引经据典,滔滔不绝的叙说了小半个时辰,中间还夹杂几段清唱,端的是口吐莲花。珠帘后的公主对这故事似乎十分满意,再无东西掷出,便是在旁边侍卫的女典卫,也渐渐受故事xi引,不错神的听着故事。
“啊……哦……”
拿着扇子正在说到关键chu1,一丝细不可闻的呻yin却自珠帘后传出打断了故事,夜无光偷眼观瞧,却见纱帐无风自动,女郎似是卧在那里反复zuo着什么。那女典卫只瞧了一眼,便别过tou去不敢再瞧,只是羞红了脸,低tou不语。纱帐内的呻yin声却越来越大,到得后来,女郎声音高亢中夹杂jiao媚,几乎是张口喊出,却是在自渎。夜无光强压被勾起的yu火,刚要开口再讲,纱帐中突然传来一声jiao媚的呼唤:“段……段…瑕英……过来!”
低着tou的女典卫闻言shen子一颤,xiong前一对硕大的隆起跟着便摇了一摇,直把个斜眼偷窥的夜无光的心肝都要摇晃了出来。
“公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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