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月有一种冲动,就是扑上去将两人分开,事实上自制力惊人的水镜月也难得脑子短路的zuo了,他箭步上前,一把抓住小太子的后领,将小太子拎了起来。
“娘亲,娘亲”小太子立刻四肢虚空中扑腾,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母亲。
凤独舞霍然站起shen,冷冷的瞪着水镜月:“你zuo什么”
原本气势汹汹的水镜月被凤独舞这冷声一质问顿时气势就去了一半,于是匆匆扔下一句话:“我寻儿子有事儿”
说完,水镜月似见了猫的老鼠一般,脚底抹油,一溜烟不见了。
原本有事正要来征询水镜月的秦策和大族长,站在凤独舞的小院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让一一和十二通传,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就似火烧屁gu一般极其狼狈的跑了出来,手里还拎着小太子。
活像一个去猎hu家偷东西的偷儿,手里拎着猎物,生怕猎hu追了来,甚至还回tou张望,这一幕落在二人眼里,一个哭了,一个笑了。
哭了的当然是秦策,早就知dao陛下对娘娘用情至深,可这还没有恢复记忆就成了惧内的妻nu了,要是恢复了记忆还了得笑了的自然是大族长,他们可是跟着娘娘的,陛下都怕娘娘,对他们来说自然是大喜事。
而伟大神武的陛下在回tou看到一喜一忧立在院外的两只,顿时脸色一沉,又恢复了那个浑shen充斥着皇者之气的君主,将小太子放下,大掌却钳制着小太子跟着他一dao走向秦策和白忖:“何事”
不知dao是不是他们的错觉,陛下的声音冷厉的如同钢刀,好似割在了他们的shen上,顿时两个都觉得浑shen刺痛,捂着小心肝,低着toudao:“关于祭gen本不在话下,他还可以抽空档采摘药材,炼制丹药,可是对于他来说,就是生不如死啊,把他关在一个地方,哪怕那个地方再大,他也会被憋死的。他错了,他不应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他发誓他什么也没有看到,陛下可以不可以不要因为他知dao陛下惧内,而将他踹得老远
“怎么你们想违抗皇命”水镜月冷冷得看着二只。
一ding高帽子压下来,秦策和白忖都只能垂tou丧气的领命,然后抹着泪离开了这个他们不该来的地方。
大发了两只,水镜月复又拎起了儿子,快速闪shen去了一个距离凤独舞相对较远的地方,将儿子一把扔在地上:“你说,你都瞒着为父干了些什么好事”
摔倒在地的小太子,虽然gen本不痛,但还是装模作样的缓缓站起shen,伸手拍了拍衣袍上gen本没有沾上的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水镜月:“父皇,你指的是何事请恕孩儿愚钝,孩儿不知。”
“你愚钝连你父皇都玩弄于鼓掌之间,你还愚钝”水镜月怒极反笑。
“父皇是指母后之事么”小太子故作冥思了一会儿,才疑惑的问dao。
“难不成还有旁的事儿”水镜月的凤眸越眯越危险。
小太子似乎没有感觉到,满脸无辜dao:“孩儿从无隐瞒父皇啊,父皇从没有问过孩儿母后是不是陨落了。”
水镜月被儿子那一副你冤枉我的无辜模样气得xiong膛一起一伏,他的确没有问过,因为他顾念着儿子那么小,那么可怜,心存愧疚,不想在他的面前提及他的伤心事儿,可他的怜惜成了儿子愚弄他的借口:“是谁教你如此强词夺理”
小太子低着tou,一只手玩着另一手的五指,对于他的小shen子既好奇又喜爱,听到水镜月的质问,毫不犹豫dao:“是母后教导孩儿,凡事都要据理力争。”
“你母亲这般教你”水镜月顿时脸色一沉。
小太子漫不经心dao:“谁让孩儿母亲修为低下,又摊上了孩儿这么个儿子,天下皆知,四chu1被追杀,东躲西藏,能够在闲暇之余教导孩儿,没有让孩儿成为一个一无所知的傻瓜,孩儿已经感激涕零,还能指望母亲怎么教导孩儿”
小太子的话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水镜月,可字字都戳进了水镜月的心窝,若非他忘记了他们母子俩,若非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若非他一心只想到自己的儿子需要历练,全bu心思都放在了复族之事上,还得他们母子颠沛liu离,受尽磨难,又怎么会造成今日的局面想到那个jiao弱的女子,从那么低微的修炼,为了保护儿子不知dao吃了多少苦,才有了今日的修为,他的心就止不住的扯着疼。
小太子原本是想好好刺刺自己的父亲,可是看到父亲脸色的自责,愧疚以及沉痛,于是又有了些不忍,他正色对水镜月dao:“父皇,其实孩儿隐瞒你是因为娘亲的shen子有异,娘亲她”
那一日,没有人知dao小太子对水镜月说了什么,但是两父子回到小楼时,面色都格外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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