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春药!!!
但是下一瞬间,两个bu位传来的阵阵yu念的酥yang让我重新回到了火热的地狱。
“唔……唔唔……唔……唔…………”
口中han混不清地呻yin着,我痛苦地弓起shenti,但是仍然无法抵御那直接刺激着大脑的yu念。无法合拢的双tui,已经zhong胀成紫红色的分shen,还有已经被春药折磨得红zhong烂熟的后xue。
赫里克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点着一只烟,欣赏着我被yu念的麻yang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唔……唔唔唔……唔……”
在前后两方的强烈刺激下,我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狂乱地扭动着shenti,从shenti深chu1不断地传来的yu望的折磨,像千万只蚂蚁附在骨髓上咬啮吞食,无休止地啃咬着已经min感到ding点的秘chu1。张开迷蒙的眼睛,我竟然无意识地向赫里克发出了哀求的呻yin声,如果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我一定会被自己眼中的淫dang模样给吓一tiao。双手被反绑,大张着两tui的赤luoluo的我,被春药折磨得泪liu满面,脸胀得通红,在地板上蛇一样地徒劳地扭动着shenti,分shen已经胀大到刺痛,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着。而被抹了最多春药的后xue更是饥渴地一张一合,发出淫邪的魅惑的光。
我的shenti需要狂热cu暴地爱抚,后庭需要被cu大坚ying的物ti摧残,被狠狠地插干!!!可是现在的我,连chu2碰一下那饱受折磨的地方也不行。
“好像差不多了……”
赫里克这样说着,站了起来。
我的分shen被抓在了cu糙的掌中,这种刺激让我的脑中一阵昏眩。赫里克狠狠地nie挤着它,但是对我现在的shenti来说,就算是用刀割它我也会感到快感吧。就在这时,一种紧缚的疼痛让我chuan不过气来,赫里克用一gen绳子紧紧系住了我胀到要爆的分shen。
“唔……唔唔……呜……呜…………”
我战栗地弓起了shenti,发出了巨大的悲鸣。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残忍!!!我想这样尖叫,但是除了几声模糊的声音和狂乱扭动的shenti,我只是他手中的玩ju。
“很想被干吗?你这个sao货!”
赫里克却并没有脱衣服,他从边上拿来一个鞭子一样的东西,不过是用细绳编成的,ruanruan地从他手中垂下来。
“啪!”
绳鞭对着我坚ting的分shen直抽下来,我被sai得满满的口中发出一阵闷哼,痛得全shen一阵痉挛,眼泪涌了出来,分shen也因为激痛而ruan了下来。
但是在春药的刺激下,ma上从shenti深chu1传来的saoyang折磨,便使得明显印上了一dao红痕的分shen又坚ting了起来。于是,赫里克又对着它狠狠地抽下来……如此反复,我狂乱地在地上扭动着shenti,想躲开他的抽打,但是伴随着“啪”“啪”的声音,被绑得两脚分开到最大的我gen本无法逃过被反复折磨的下场。
“唔……唔唔……”
我疯狂地摆动着tou,极致的激痛和快感让我快要昏厥过去。但是赫里克还没有尽兴,他把我的shenti反过来,lou出不断伸缩,淫dang到极点的后xue。“啪”!这一鞭是打在已经呈暗红色的襞肉上的,不同于前面所受的强烈刺激,我整个人被趴压在地上,发出无法忍受的悲鸣。
“哼……哼哼……受不了吗?你这个贱货。”赫里克蹲下来,用绳鞭ding端橡胶棒状的一端在我的后xue边缘摩ca,然后轻轻地插进去一点。已经饥渴不堪的媚肉迫不及待地han住了cu大的橡胶棒。
“唔…………唔唔……唔唔……唔……”
我无法控制地高高仰起tou,空虚的内bi忽然而至的些或充实感让我的神经被刺激到紧绷。发出han糊不清的呻yin,有些神智不清的我第一次庆幸赫里克将我的口sai住,不然现在的我会用最高的声音哀求着更为cu大的物ti凶暴插入,插得我的内bi鲜血淋漓,才可以平息我ti内那只正在咆哮的淫兽。
“这样是不是很爽?”赫里克淫笑dao,一边持续着将棒浅浅插入又抽出的游戏,欣赏着那暗红色的襞肉充满弹xing地紧紧han住,又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将手伸到我的shen前,狠狠nie抓我ting立的小巧rutou,折磨得它们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前后两种刺激叫我连声音都发不出,脸上已经是眼泪模糊,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
赫里克狠狠一送,cu大的橡胶棒全bu插入了我的后xue中。我发出han糊的叫声,一种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极度快感的感觉淹没了我的tou脑。分shen早就zhong到紫红,残忍的绳子还紧紧系住它,从那里传来阵阵刀割似的chu2感。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门响的声音。然后是纷踏的脚步声。
一片混乱,赫里克离开了我的shen边,接着像是争论的样子。似乎吵了闹了很久,最后有人将橡胶棒ba了出来。那种骤然而至的空虚感让我又哭了出来,口中发出苦恼的呻yin。
我被翻了过来,接下来是绑住我双脚的绳索,解开后我的tuiruanruan地垂下来,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解到束缚分shen的细绳时,我挣扎了起来,就在松脱的那一刹那,我she1jing1了。
口中的mao巾被拿了出来,我哭了起来,不停地抽泣着,完全说不出话来,也无法睁开眼睛。赤luo的shenti被盖上了一件宽大的衣服,然后有人抱起了我。
走了一段路,我被抱到了另一个房间里。将我小心地放在床上,有一双手轻轻地抚上了我被还在不断涌出的泪水弄得一蹋糊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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