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伤害她,也能有无数种方法将她玩死(微h
那些混乱交错的记忆和爽到无法自抑制的尖叫声又将她拉回了刺激淫乱深夜里。
爽到乱颤的淫穴,止不住往外喷溅的清液……
那些已经被埋藏到记忆深处的场景又被强制唤醒,全都以另一种姿态于她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具体的情形,然后重现。
哑口无言。
心底又猛然一颤。
好像确实是她先扶着根筋爆起的粗壮肉物,一寸一寸往里头吞吃的。
淫液湿滑,汁水乱溅,坐进去的那一下被撑到发白,流着淫水的花穴都被肉物撑满,身体整个被破开、贯穿,等到紧绷的肉穴被越捣越软,而后将被肏破的快意才无限扩大,让人在漆黑的夜晚彻底失去理智。
寝殿地板上铺着的毯子柔软。
那种灼人的感觉袭来,双腿一下就软了,反而是鹤怡先踉跄了一下。
须臾之间,两人一齐跌倒在地上。
似乎像印证两人的过往一样,当时的场景被再度复刻出来,一上一下,谢鹤怡坐在谢凛胯间,撑起的那团狰狞肉物隔着衣衫顶在最是柔软的幽谷。
两人之间紧密相贴,彼此之间密不可分。
鹤怡在上面,谢凛被压在身下。
下意识弓身,想要从男人身上离开。
可男女力气悬殊。
虽说以前他们之间总是鹤怡处于上风,骄纵的公主殿下也常常是在上面撑着男人挺腰抬臀的那一个,但不得不说,那时大多数都是谢凛刻意谦让。
而现在彻底撕破脸面之后,什么也没再放给她,半点逃离的可能性都不给。
后腰被死死禁锢住,仅是一瞬,两人的位置就反了过来。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成了鹤怡。
岌岌可危的那个也成了鹤怡。
到底是公主。
她的身份和脾性从不允许她在未分出胜负的时候就怯弱。
鹤怡挣扎着,反抗着。
清脆的“噼啪”声过后,连着淡淡的巴掌印都落在男人的颊上。
一连被扇了巴掌,谢凛也未有丝毫的恼怒,反而就只是笑。
细眸细长,眸中透露着势在必得。
与此同时,一双狐狸眼中也多了些别的,他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感受到因鹤怡掌掴而留下的快感,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副兴奋到将近失控的愉悦。
再也不端着。
再也不隐藏着自己。
明确的意识到,他就是需要鹤怡,就是离不开鹤怡。
仅是被她触碰,就能兴奋到无法自已。
衣衫一件件丢在身侧。
最先暴露在鹤怡视野中的是缠绕在精壮腰身上的绷带。
新旧伤痕交替,绷带尚且裹挟在身体上,而在隐隐晕着鲜血的绷带之下,是谢凛因替鹤怡挡箭而留下的伤口。
事到如今了,谢鹤怡还是觉着自己大抵有能够逃离的可能性。
谢凛能把她怎么样呢?
总不能将她杀了吧。
不可能的。
谢凛绝对是不会将自己杀了的,鹤怡对此笃定。
就像方才那支簪子已经抵至谢凛的脖颈,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杀了,可因为不舍,因为于心不忍,到最后那刻终究还是心软了,到底是没能下得去手。
所以她同样也知晓谢凛的那种心理。
深知他对她一定会是一样。
落到他手中顶多是过得差点,只要他不伤害她,只要留有性命,还有什么是更糟的呢?
谢鹤怡一直是这样想的。
可直到下一刻,自己的衣领被解开,肚兜系带也被解开。
衣衫大敞,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乳尖被簪子上坠着流苏的那一端抚来弄去,又酥又痒的快意泛上,顶端两粒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充血、顶起,腿间泛出汩汩蜜液,像有什么一点点从中流出,难耐到想要不自觉并起双腿。
她这才知道用不着伤害她,谢凛也能有无数种方法将她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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