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在办公室里,舒寞当然是那副礼貌的职业面孔,高个子套着衬衣西ku,看起来就像是健壮的模特,而不是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助理。
“我来送文件。”余烟弯弯眼睛,朝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
黎思白那样心细如发,自然不会把文件落在家里,这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舒寞却不知dao,只是如常地摁了内线电话,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对她点tou:“黎总说让您直接进去。”
“好呀,麻烦你了。”
余烟踩着低跟鞋,每一步都走得轻盈婀娜,落在地上的声音很小,却让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她,包括舒寞。
“夫人好像又变漂亮了……”
“是啊,不化妆气色都这么好,妥妥的贵妇啊。”
员工们小声说着,眼里自然是羡慕的目光,而嫉妒――嫉妒不起来。
余烟到办公室时,通常都会带上自己烤的饼干甜点,相当和蔼地分给他们,如果有人问pei方也会大大方方地分享,实在是温柔。
舒寞自然没错过她脸上的红晕,和眸子里han着的水意,但他更在意背后的原因。
她今天穿着鹅黄色的长袖连衣裙,仍旧是稍微修shen的款式,将shen材的优势都凸显出来,可却并不让人觉得下liu,披肩发让xiong前的曲线若隐若现,腰肢被掐得恰到好chu1,盈盈一握,优雅美丽。
lou出的脚踝和手腕都白莹莹的,纤细却又夺目。
舒寞就这么想着她的发香,结束了一上午的工作。而总裁办公室里的两人也终于肯出来了,夫人自然挽着黎思白的胳膊,脸上还是甜蜜温柔的笑。
员工餐厅甚至都因为总裁夫人的到来而闪闪发亮,几乎所有人都会装作不经意地往一起进餐的两人瞥去,但没人敢明目张胆地盯着,而余烟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氛围,自在地跟黎思白边说笑边吃饭。
“待会儿吃完……我真的不回去吗?”
她扭nie着,放在桌子下的手去握黎思白的,感受着他令人安心的温度。
“宝贝儿,你要是回去了,我怕他下午的活都不用干了。”
两人说的,是黎思白最近那位魂不守舍的助理――再不见见他梦里的人,大概他要像年久失修的电脑一样死机,哪怕重启也只能好上一段时间,接着又开始卡顿了。
这段时间来,余烟并非把舒寞忘了,只是他们的关系注定了偷情的机会极少,她还能吃其他情夫解解馋,可舒寞……大概以他的xing格,zuo不到移情别恋吧?
刚才见面时,舒寞的眼神就像是用了许久的灯泡突然被换上新的灯丝,明亮,却还有意外的闪烁。可现在……已经能持续而稳定地散发出热切的光芒了。
余烟被他盯得脸热,shenti也开始回想起前两次偷情的经历,进入了发情的状态,让她都有些站不稳。
“夫人。”
舒寞咽了口口水,每次吃完午餐,他都会到卫生间去刷牙,今天刷得格外认真,原本清新的口腔中该有正常分mi的唾ye的,可现在干燥得要命,干燥得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就在刚才,余烟同样去了卫生间,拉着他的衣摆、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想了”。
彼时舒寞的嘴角还沾着没冲干净的泡沫,他强忍着将她摁倒的冲动,一次一次ca着自己的嘴chun,直到镜子里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将弯下的腰ting直了。
好半晌,他才意识到自己把衬衣的领口弄shi了,连忙抽纸巾去ca,ca着ca着又笑起来,把纸rou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他把站在走廊拐角的上司妻子带到无人的逃生梯,办公楼很高,所有人都选择坐电梯而不是走楼梯,这里安静得只剩下电梯运行时发出的震响,还有舒寞自己的心tiao。
“我老公说……说你最近有点不在状态。”余烟轻轻抿着chun,涂在chun上的runchun膏散发出shirun的光泽,让人很想吻在上面,尝尝她的chun有多么jiaonen。
“不知dao是不是因为我,我好像要,要负责,所以……”
她伸手nie着自己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拉高,宛如一场拉开了幕帘、将舞台lou出来,白nen笔直的双tui慢慢展lou在舒寞的眼前,丰盈的大tui中央是……
“夫人。”他的眼神瞬间就燃烧起来,紧盯着那淫dang至极的情趣内ku,仿佛要将那两gen轻薄的布料给割断、彻底lou出人妻的淫xue似的。
“我可以……安wei你吗?”
她的声音柔ruan又轻飘飘的,仿佛是在梦里,而裙下的场景也梦幻又淫dang。
那几gen黑色绳子gen本不能称为布,只是在她腰上绕了一圈,接着便从两侧往中间聚拢,网状的收束点恰好是一张一合的xue口,就连上面的小肉豆也恰好被卡住,嘟嘟地翘起来,jiaonen又成熟的模样让他恨不得狠狠咬住yun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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