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寞,你怎么在这?”
余烟太过惊讶,以至于都没注意到shen边的牧星野在听到关键词时,眼睛闪了闪。
“黎总说我的年假再不休就要过期了,强制让我休假。”
舒寞朝两人礼貌地颔首,目光自然若有若无地划过牧星野的脸,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用上两分力气。
“啊……那,真巧啊……”
被情夫抓到自己正准备和另一个情夫去偷情……
现在,是这个情况吗?
余烟像是被夹在两片面包之间的炼ru,不知该黏在哪片上更好,而舒寞直接给出了答案。
“我是来找夫人的。”
“嗯?”
“夫人上次拿了我的东西还没还吧。”
……明明是他拿走了按摩棒的遥控qi,怎么还颠倒黑白了?
可余烟还是一阵心虚,在牧星野探寻地望来时,连忙扯了他的袖子:“我们上车说吧?”
牧星野从善如liu,上了车也不问,只是默默听着两人怪异的对话。
“夫人把我的东西放哪里了?”
舒寞发动汽车,他开得很稳,视线直直地望着前方,甚至都没分神去看后视镜里映出的白皙姣好的下巴。
作出判断并不是出于直觉,他将两人的“拉扯”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端庄漂亮的面庞上浮现出羞赧。妒火在那一刻升腾到了ding点,但舒寞还强迫自己思考着,几乎是在用那些问题拷问自己的心。
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夫人误会要牵手,而不是将自己的包递过去呢?
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夫人心安理得地让对方帮自己提包呢?
下午四点钟,路上的车辆并不多,灰色的ma路反而在薄薄的阳光下显出闲适,落叶的gun动也是慢悠悠的,余烟佯装看着窗外,不敢去直视后视镜映照出的景象。
她的掌心忽地泛起yang意,仿佛那落叶是在手心里打gun的:“放在收纳箱里了……”
余烟当然记得那一次,自己为了补偿被冷落的舒寞,将遥控qi交给他使用整整一个下午,而他过分地开开关关,把她折腾得脸红tuiruan。
tui心一酥,她扭nie着夹紧了双tui,手如往常那般、端庄娴静地交叠在膝盖上。
“那夫人洗干净了吗?”
“当然了……”
舒寞极为娴熟地打着方向盘,将车开往上司的住chu1,终究还是在等待红灯调整了后视镜,瞥一眼那张漠然而妖媚得过分的脸。
上司和她的妻子同时在车里的画面并不少见,可现在她shen边坐着的,是她的另一个情夫――即使舒寞是男人,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优势足够大,气质也是万里挑一的。
牧星野全程保持沉默,垂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余烟只能祈祷他不要猜到她和舒寞谈论的东西。
她这才想起没为两人介绍,连忙把话题带过去,而舒寞也不再提那羞人的按摩棒了。
dao路通畅,车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余烟不知该如何是好,在三人共乘电梯时,连呼xi都下意识憋住了。
牧星野何必和她一起上来呢,自然是……
他也知dao对方的shen份,还有此行的目的,并且打算掺和进来,而不是如同败者似的退场。
打开门锁时,余烟的心脏也跟着“咔哒”的那一声猛tiao,但她还是强装平静、弯腰给两人放下拖鞋。
这样的场景,无疑会勾起舒寞的回忆,尤其是她今天穿着墨绿的丝绒长裙――领口不高,lou出修长的脖颈和诱人的锁骨,在弯腰时柔白的手指还害羞似的轻轻覆在领口上,却更让人想要拨开摇曳的发丝去一探究竟。
“你们先坐一会儿,我来泡茶。”
火热的目光落在xiong前,仿佛要化作一把利刃,将碍事的布料全都割裂,余烟被他盯得脸愈发的红,还没来得及躲进厨房,就被舒寞握住了手腕。
“夫人,我今天不想喝茶。”
他一字一句说着,语气是惯用的坚定和冷静,又顿了顿才继续dao:“牧先生呢?”
“嗯,不喝茶。”牧星野的眼神hua到她惊慌失措的脸上,他眯了眯眼,像是一只准备进餐的优雅狐狸。
“怎么可以……”
这两人似乎心照不宣。
余烟的脸彻底红透了,在被舒寞握住胳膊时措不及防,就这么跌坐在他肌肉健壮的大tui上,当着牧星野的面被他亲吻。
“呜嗯……等嗯――”
她披着tou发,更方便舒寞的手指穿插进那绸缎般的美丽发丝中,同时也摁着她的脑袋,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他们要的是甜蜜的下午茶,她当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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