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却停了下来。
她偏着tou看了他一会儿,只看的人浑shen僵ying。
怎么?后悔了?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时候反应过来嫌弃他了?
小鲛人磨着后槽牙,想着只要她敢开口反悔,他绝对毫不犹豫上去就是一口――即便自己打不过她,也让她疼上一疼。鲛人的利齿向来锋利,吞并海妖一族后利齿更是有了毒xing,虽然他现在还未长成,没有成年鲛人摧骨之毒,但也绝不让人好受。
保guan这负心女子后半生都无法忘却今日之苦。
他微眯双眼,竖瞳显现,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神情。
玉寒看得入神,忽然一笑。
“这么紧张zuo什么?”
“……你若是后悔了,就直说,我不是那等纠缠的xing子。”才怪,我可记仇的很,敢说就咬你!
玉寒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dao:“我有什么后悔的?只盼着你日后想起来,莫要觉得是我趁人之危。”
白言沉默下来,抿着chun:“那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因为来不及了呀。”她的声音消弥在空气中,又侧耳倾听,四角撞铃声渐起,空灵而鸣脆。赖玉寒凝神,眉宇有一瞬间暗沉:这妖邪,当真贪心。
竟放着那一群人的生气不guan,只铁了心要吃她怀里这个。
找死。
赖玉寒揽着白言的腰shen,将他的手腕执起,探过脉门,指尖nie了符诀,瞬间成型。
白言只觉得手腕chu1一阵温tang,再看时,一枚犹如tang金鎏过的菱形镂空图案烙印在手腕chu1,在莹白的pi肤上分外惹眼。
还在愣神之际,一缕犹如温水游丝般的力量充盈他的经脉。原本枯竭干涸的丹田如逢甘霖,妖力顺着隐隐作痛的经络回liu,温柔地哺育创伤。
像是寒冷的冬夜,肺腑俱寒时煨进一碗热汤,四肢百骸都涌动着这gu热liu。
让人舒服得想要喟叹。
他明显放松下来,整个人乖乖窝在她怀里,一tou乌黑墨发垂摊开来,像是匹昂贵的绸素般耀目。从那乌绸中截lou的,是优美的肩胛骨。
“还痛不痛?”她问。
怀里的人轻轻摇了摇tou,扬起脸,仍旧chao红。他将额tou抵在她肩膀上,声音带着shi哑:“不行,药xing……我压制不住。”
“帮我……”
玉寒没想到这cui情之物如此厉害,想来也是,那暗楼乍得如此尤物,自然费劲心力调教,用药也是十分大胆,只奔着调教xingnu去的,又岂会轻易缓解?
但最大的问题是――这是幻境。
只她们两人是真实的。她自可以借机放纵情yu,但她家的小鲛人可受不住如此频繁的xing事。她再怎么色急,也不会对一个shenti虚弱的男子纵yu,更何况这男子是她的阿言呢。
于是,她只是将他抱得更紧,在他耳边温声哄着:“乖,忍一忍好吗?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是有多快?
他用不甚清醒地脑子思考,却什么也想不出。
那药里绝记添了惑人心智的药物。
他shen上的火又烧起来,迫使他更紧密地贴近shen边的凉玉,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缓解这tang意。
这很快最好能更快些――不然,他怕是都能煲鱼汤了。
赖玉寒一手揽着他,一手略微抬起,一阵金色的幽光渐起。符篆从她的袖口涌出,包裹住右手,而后顺着ma车的feng隙向四方铺she1而出。
地面一阵振动,无数符篆在ma车四周聚集成四个人形,分布在东南西北四方,或持琵琶,或拿宝剑,缠龙握鼠端神伞。
随着玉寒手掌落下,四大神将纷纷持武qi劈砍起来,每一次挥动都激起一阵地震,而这无形的空间像是承受不住这份力量,竟逐渐变得像写实画卷般,由实景变为平面。
路过的花草树木,空中的夜云明月都静止下来,只剩下不住前行的ma车和英勇的四大神将,在画中不断奔走。
shen后被甩过的景色远去,汇聚成墨一样的黑点,四匹宝ma昂首踏跃,破画而出。
眼前的景色骤然开朗,所有被封印的记忆瞬间回笼,白言扶住额tou,tou痛yu裂,耳畔瓮鸣。
玉寒一手护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勾挑起他的下颌,确认dao:“认得我是谁吗?”
“……tou好痛。”白言皱着眉tou,拉住她的衣角,声音透着虚弱,“难受。”
他的shenti早在脱离的那一刻便恢复回现实的模样,shen上还是原来的衣物,但是被迫从回忆里走了一遭,shenti仿佛还带着情chao的余韵,整个人靠着玉寒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神智。
再看四周,她们已经又回到了那片树林。
红迎看他苍白的面容有些心痛,手掌抚摸青年的背脊,感受他过快的心tiao平缓下来。
显然,小鲛人很吃这一套。
“好一点了吗?”
他点tou。
玉寒又将人从tou到尾检查了一遍,白言
乖乖地的,无论她摆弄他的手指还是shenti都分外pei合。玉寒就知dao这人估计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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