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
“你!”
“就在他上。”
涂抹星子乱飞,手掌上一个清晰的鞋印已是压得他血肉模糊。
远汉白玉台阶步步生莲,只看得一个影披着雪白的狐锦,一青丝被蝴蝶苏挽起,迎着风缓步而来。
“大人,瞧着您怀里搂着的不甚标志”
“一个死娘们”
宽大的掌心从后揪出一人,那男子满脸惊慌的着眼泪求救:“父亲!父亲!救我啊!父亲!”
恍惚之中,只看见那双清冷的眸子渐渐俯下,缓缓:“郡守大人的府中账簿藏哪儿了?”
两只眼睛瞪的溜圆,满面颓鹜的跌在地上,想要向前爬。
“竟敢指示本官你们这群贱民可知我是谁!!”
徐徵眸底迅速抹上慌张之色,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人手中无缚鸡之力的男子,正是自己的儿子。
徐徵将郡守府印玺从袖口拿出来,那红章刚要盖下
“不知这位你可识得?”
那双红微启,仿若能食人的蛇蝎,偏偏那双眼睛澄澈清净。
“你他娘的是谁?”
“殿下,都杀光了。”
那硕的姿态挽着衣袖就要冲上前来,谁知刀光剑影之间,几血痕砰溅至徐徵错愕的脸上,再低眸时,自己那棵独苗已是被割了半截手掌,正握着自己的手腕哭喊。
“不必问了。”
“按上手印,荣阳府司,可就是你的了。”
徐家数百姬妾,却只有一棵独苗延续香火,也本就因他男子有缺陷才好龙阳之风。
“嘭”的一声,厢房门被一把推开,汩汩凉风入,众人皆惊异地向外看。
“给我杀了他们!”
他为她杀人,本就是他唯一能的事。
燕停淡然的抬起眼,目光瞧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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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兴致啊。”
远的徐徵目光呆滞的朝这边望着,嘴里喃喃:“殿下”,脑海里似乎也意识到什么
“你们到底是谁”
女子伫立在人前,青丝飞起,深邃的眼眸中发出幽幽寒光,似笑非笑的讥讽,见骨不见血。
细细的血线沿着几人的颈子滴下,就这般轰然倒塌。
“来人!”
“赶在本官的地盘撒野!你他娘的不想活了!”
后几名乔装打扮的小厮冲上来,比起这些喽啰,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迈两步的功夫。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来一九尺男儿长发染墨,阖眸缄默,手拈刀柄,风中仿若衣袂飘飘。
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笑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居高临下的清冷。
那薄的很,就连说出的话也宛若冰峰。
可还未向前匍匐几步,手背被云靴踩在脚下,似乎那人全的力气都用在了左上,蔓的疼痛让徐徵忍不住喊出声。
一玄色的燕停缓缓走到她边,蹲下用袖口为她去了裙角的血渍。
徐徵被后的小厮扶起,满脸通红,疼痛已经使得脑门的青暴起,艰难地抬眸.
“既然见了本”
纸黑字。”
“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