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靠在一层层的木架上吻着,燕停的掌心撑在上面太过用力险些推倒,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本案书掉落在地。
炙烤的鼻息打在她的耳后,熟悉的呼声摩挲在耳畔,只是这样就能感受到他紧张到发颤的躯。
“不疼”
“殿下”
“燕停,你知自己在干嘛吗?”
二人酮紧紧相贴,她感受到那份颤抖来自他的内心,以至于整个腔都在微微的晃动,听清楚了他每一次心。
他真的宛若一只开心的狗儿,只是这样抱了抱,亲了亲,就兴奋的两眼放着光。
这是第一次,她觉得奇怪,奇怪的不忍。
他额前已是紧张的出了汗,划至骨骼分明的下颚,眼神中是期待,是低,是服,是任何一切的一切都不如她重要。
朱鸢从前拿出一张丝帕,纤细的指尖缓缓拭着他左耳出的血,瞬时间染红了那一朵烟紫色的鸢尾花。
九:小狗开心:)
“我会改的”
话音刚落,还没等到回答,他揽着她的腰吻在她的上,热的尖有些暴的进入她的口中,原是他力气这样大,两脚被吻的站不稳,却能任由自己的子靠在他的手掌心里。
她听到他咙蠕动的声音,干涩的嘴贴在她的后颈,温热有的脸颊传来的沙哑像一微弱的雷电顺势淌过朱鸢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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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停俯下眼,抬起手来,指骨掠过沾满涎水的,尖缓缓过属于她的甘甜。
“只是抱一抱可以吗?”
把那野草一样疯长的嫉妒,阑夜难眠的想念,通通付诸在里面,辗转反侧,贪婪至极。
“您生气了吗”
“燕停。”
“你看着我。”
想起他飞越而来挡在车前的影,颠簸踉跄,满狼狈,但他所给予的爱,却不狼狈。
“您真的不再需要我了吗?”
快要发疯了。
案牍库静谧无常的空间中,似有一种不明不白的东西在无限的蔓延。
“我知”
“可以吗?”
太过猛烈的进攻让朱鸢有些透不过气来,手心抵挡着他俯的掠夺,却发现丝毫没有用,只得被他占着上风,亲个不停。
朱鸢在前面缓缓走着,听见后渐渐没了动静,心里正疑惑着想要转去瞧,子骨突然被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两只手臂颤巍巍的箍着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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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还想对殿下些更过分的事”
“殿下是我没保护好您”
她缓缓转,捧着他那张泛红的脸,左耳上的纱布被血红染透了,从白色中滴滴顺下上了肩。
她斜过脸,若是现在能看到他那张因委屈而卑怯的脸,定会狠不下这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