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大人。”
随着衣物的脱落,男子肌肉分明的肩胛骨上青龙遍,墨色的刺青与的水纹凝结成一片雾气,窗外的秋风而过,四散开来。
我识得你很多个春夏。
那崩溃的狂热在燕停的脑中盘旋,凝视着他钟爱的一切,干涸的嘴只是抿了抿,转便贴在那白皙的脚背上,健壮的臂膀抬起,掌心握着她的脚踝,着每一寸解渴的汪洋。
“是不是教训你才懂得礼貌...?”
她周而复始的问着这样奇怪的问题,像一个疯子。
玉足轻轻划过他颈子上的铃铛,哗啦一声响。
她牙齿轻,平淡自若,像风雨里从未被掌控的寒梅。
“疼吗?”
他摇摇,嘴上却仍然舐着她的脚掌。
“不止一个春夏…”
“为什么听我的话?”
面前的人手速极快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利刃,血红的汁水从手掌心绽放,整座东湖殿充斥着漆黑的腥味。
可闻,面颊上的红晕与的温合在一起,自愿抬起的瞬间听到颈子上的铃铛空灵的响起。
“你识得我不过一个春夏。”
跪又何妨。
那个曾拿着绣春刀的阎王,刀下万千亡魂才获得了站着的权利。
划开的那一刹那,世间万物仿若都停止了,她光着脚丫踩在迷雾的森林里,靠着血腥气竟寻到了路途。
息伴着同样颤抖的心放生在自由的,赤的颈子上那只盛开的金色铃铛宛若阴暗漆黑的森林里不合时宜的一束晨阳。
“我不信。”
“不疼...”
“脱了。”
面前的男子站在光影中,黑沉的双眸里满是服从。
只是你不再识得我。
只瞧见她坐在床榻上,一丝不挂的玉足踩在他漉漉的衣衫上,昂扬的青丝还向下滴着水渍。
伟岸的宽肩在捐灯下倒映出的黑影那般忠诚,索爱的恶犬看不到自己上长满的期待,患得患失的等待她的抚摸。
沾染着晶莹的涎水向下摸索,停在了那的凸起,踩在上面,倏尔间用了力。
“因为爱慕您...”
玉足顺着他的肩胛向上,过颈子,便到了他的耳廓。
“一切。”
“爱慕我什么?”
唯一的...主子。
他颤着抬着漉漉的眸子望向她。
男子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痛意,眉只是一瞬间的皱起,恍然间又消失不见。
“还敢吗?”
那不是天下人的所谓长宁公主,而是他燕停的...主子。
间微微蠕动后,燕停双膝跪地,眸子便从她纤细的脚踝开始忌惮,再然后是那裙衫下的双,微微发着光的骨颈。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