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紧抿,又注意到梁怀月上穿着的泳衣,长袖短却几乎出大半个白花花的酥,跟随着女人的呼上下起伏,肌肤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放大了肌肤的细腻明亮,诱人情。
她眨了眨眼睛:“你干嘛,我还要去游呢。”
程淮刚和一群长辈完玩了几把麻将,秉持着娱乐承让的心思,输了几把,送了点钱把长辈哄的开开心心。他没把注意力集中在麻将上,一心都放在了泳池里面的女人。
他的目光仍旧是落在泳池里的梁怀阳上。梁怀月翻了个白眼,开口骂他:“神经病,天天说我穿的少,室内温度那么高,我怎么可能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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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阳的痣确实显眼,左的位置往外一点的距离,即使穿着浴袍还会照样出来。黑色的,小小的,仅仅一眼,便让程淮瞳孔一缩。
一模一样的痣,他以为他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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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那颗小痣扼住了所有目光,猛然回想要再次打量之时,梁怀阳已经走远。
但程淮的容忍程度有限,尤其是如今他对梁怀月上心之后,恨不得她边三百米内的雄生物消失。
从一开始,程淮就有些心里不舒服。他皱着眉,在不舒服也不能乱说话:“你跟哥在里面说了些什么?”
她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就是聊聊近况。问问他最近在干嘛。”
刚才他打麻将,注意到泳池里的两人,满脸笑容的游来游去后,又见到梁怀月笑得仰起了。
落地窗外的泳池很宽,能看出里面的水质清澈透亮。梁怀阳正着子在泳池里休息,男人着上半,材瘦却不失健壮,梁怀月也穿的少,虽是兄妹,却孤男寡女的共一池,呆了许久。
“够了,玩太久对肤不好。”程淮还递过来一盘榴莲果肉:“吃点东西。”
梁怀阳面带微笑,温如玉:“你们在聊什么?”
他很少看到梁怀月和梁怀阳相的画面,但也知他们兄妹关系好,不分彼此。
着你。”
梁怀月瞪了程淮一眼,转却笑嘻嘻地朝着梁怀阳笑:“没说什么,说晚饭有什么好菜。”
“你穿的太少了,穿多一点。”
“我去拿点酒来喝。”
他们又说了会儿话,梁怀阳已经从泳池里起来,拿起一旁的浴袍穿在上走出游泳池。他走过来,白色的浴袍带在腰间简单的系了个结。
梁怀月刚出来正打算去餐厅里拿酒,程淮便把浴袍套在了她的上,左右上下都裹得严实,宽大厚实的浴袍从包到脚,一丝不漏。
有了梁怀阳,突然觉得这只用来生孩子的一年都要好过许多。梁怀月想游过去摸摸他,又怕人多眼杂,出什么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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痣的形状和位置,简直跟梁怀月笔下的男画一模一样。
“你不出去办演奏会?”
他无奈:“我跟你说过了,明年我要进梁氏上班。”
他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同样的,也出大半个膛,左上的黑色小痣在白皙的肤上显眼独特,对于梁怀月颇有些无奈:“不要欺负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