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他说,“‘我想和你’――我真期待你恢复记忆后,想起此刻时,脸上出的表情。”
【】有一层阻隔还是太钝感了。我想起他第一次为我【】,是在上一任魔王城堡的废墟里,涌动着毁灭的残迹中,【】那种感觉……
我和那双猩红的眼睛对视,意识到,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意图,我的心态,他了如指掌。他把玩着这一切,决定:享用这一切。
痛。虽然只是咬开了肤,可是,痛。因为没有防备,没有预料他会这样。之前几次更痛,但之前知他没安好心,就想那样让我痛让我血他觉得开心。刚才却不一样。刚才我以为――
我听到他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我如愿了。
他站起来,撑住椅子扶手,把我笼罩在他的黑暗里。
我咬着嘴,着气。【】本来就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别到疼的地步,就能积累【】。【】积累多了,就感觉饥渴难耐,想要自己主动去汲取,而不是这样被动授予。
“是我不想和他睡,”我抢在他先前开口,“我没有任何心情――你知,不是吗?我一直在想着你,见到他也只会谈怎么对付你――本不会有心情和他。我心里全是你――”
“嘶――”
“收回去,瓦尔德,”我对他笑,“让我能碰到你……我只想和你。”
我伸出手,摸着他的后枕,抓住他的发。
挫败,屈辱,无力。我在他面前是没有力量的弱者,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我纵着内的魔力,伤口顷刻间愈合。那感觉很好,感到自己支着一种力量。那感觉很不好,我已经能支内的魔力到这样自如的程度,却仍旧无法让一丝魔力释放出外,所以要是接下来瓦尔达里亚想像他之前几次那样玩点【】变态的,我只有被动被的份。
他这次没有任我插他的眼睛。他松开我的手指,躲开我的袭击。
天啊,我在想什么?我刚才为什么那么愚蠢?这是瓦大公,我怎么可能单凭一些浅薄的谎话而不依赖直白的力量来纵他?
他注视着我,瞳孔慢慢放大【】。
我抬起另一只手。在暗之湖这段时间和他相下来,我不只是磨练了【】忍耐被他待的本事。
随心所,更没什么花样【】……
“不过,这确实取悦了我。”他继续说,声音低缓,循循善诱,“来,和我说清楚――您想和我什么,陛下?”
我抬起手,手指插进他的发里,抓紧。
我想起之前,在珊索丝,也有一次,我感到自己可以纵他,我感到自己可以支他的心灵和感受,然而紧接着这感觉就被力量的差距带来的挫败感摧毁得一干二净。
想到我要说的东西,作为地球人的那个人类的陈诚是有一点难为情的。但是当我真的把那些词用这种异世界的语言一个一个说出来后,我就发现,耻辱感
还没有开始正餐,连甜点都算不上,却觉得自己被诱惑得不行,饥辘辘。我想到,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瓦尔达里亚很善于挑逗。和维洛的挑逗不一样,维洛是【】用切实的行动和高超的技巧激发望。但是瓦尔达里亚……他在纯粹的【】上花的功夫其实不怎么多,他更多是在……纵……
挫败的缘由更清晰了,除了力量,还有记忆――我不可能完全支他的心灵和感受,因为我完全不记得他,他却完全记得我。
我注视着他的笑容,突然感觉到了危机,下一刻,我感觉到了他牙齿的力度。
包裹我的魔力从有实的布料变成一片虚无,我【】的肤感觉到了他质感的衣领,接着包裹他的魔力也化作一片虚影似的雾。【】他歪歪,枕在我的大上,发梢刺着我【】的肤。
我抚上他的脸,就像他经常对我的那样,我把拇指放在他的间,接着用力――他张开嘴,住我的手指。
他刚才一直任我抓他拽他,现在却对抗起我的力量,抬起来,苍白的脸上出刻薄的微笑。我知他会说什么。拒绝,顺便嘲笑。嘲笑,坚持拒绝。要我求他,他还要装模作样推辞着不答应。他喜欢看我对他屈服被他摆布的模样。
“把魔力收回去!”我急切地说。我想要那种感觉,不是现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