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回答,“我希望她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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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他年长的哥哥的笑声。是嘲笑他的不解,嘲笑他的稚。
“怎么了,弟弟?”他听见尔维鲁斯笑问,“你有兴趣?”
瓦尔达里亚感到自己不能理解。
“也许我日后会改变主意,”瓦尔达里亚回答说,“不过现在,我仍旧保持这个态度:侵犯她,就是挑衅我。”
他想象着自己的孪生姊妹――想象她长成了像这个半魔一样的年纪,并且像这个半魔一样,小腹鼓胀着,正在孕养别人的卵――他感觉不到愤怒。但是,想象她叫他别问了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她到底可能遭遇了什么,以至于她要强调,她的孪生兄弟不许任何男人碰她――
瓦尔达里亚没有说话。他想起之前有一天,他回到他们共同居住的室,看到她在哭。他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别问了。
“不。”他回答,视线重新移到尔维鲁斯的脸上。他思索了一下是否要问,思索的结果是:问一问,没有什么坏。“我不懂,”他说,“她是卢克西乌斯的卵床。”
他听见尔维鲁斯继续说起,他的孪生姊妹曾经和人提起过:她的孪生兄弟不允许除他以外的男人碰她――多可笑啊,本没人想开垦一块没有成熟的女地,只是普通的接呢?也不行。都是对她孪生兄弟的挑衅。
“什么样的快乐?”他继续问。虽然在出生前就已经有了意识,在漫长的孕育期里,和姊妹有过许许多多的交谈,感受着母亲许许多多的情绪,对自己将降生到的那个世界有了很多概念,可是真的降生后才发现,这个世界仍然有太多他不懂的东西。
他的话让那半魔的动作僵了一下。她本来看着他,向他微笑,闻言立刻移开了视线。她跪在她的主人脚边,面颊贴着他的膝弯。
但他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按住了她的【】。瓦尔达里亚听见她干呕的声音。
他现在心想,她遇到的并不是“普通的接”。
“你真的这样希望吗,瓦尔达里亚?”尔维鲁斯问他。
“我知,弟弟……”尔维鲁斯在愉悦的轻里对他说,“你不能理解……是龙的血统作祟吗?你有太多的独占……你不许那个属于你的孪生姊妹碰别的男人……”
我什么时候不许过?瓦尔达里亚得知这个消息,惊奇地心想。但他没有表出他的惊奇。他总是这样,没有表情的,沉寂的,把所有感情收敛起来,因为这样很有用。而且他了解他的孪生姊妹,她在外人面前,总是把她的愿望说成是他的愿望,因为这样很有用。
他发誓,有一天,他会把那个让她不得不说出那番话并且让她回去后那样泪的人找出来。他不止要那个人血,他要那个人没命。
尔维鲁斯这时抬起,又看向他。
他看到半魔垂在边的双手攥紧了。但是,她没有说话,没有出声。【】瓦尔达里亚看不见她的表情【】。
“考虑一下――这是为了你更多的快乐,瓦尔达里亚。”他年长的哥哥对他说。
“重新考虑一下吧,让自己同胞的姊妹只属于自己的卵床,的确是我们的传统;但是让她只被自己碰,不是我们的传统。太强旺的独占会损害彼此的乐趣――”尔维鲁斯说到这里,垂下眼帘,着迷地望着正在侍奉他的女。侯爵继续说:“每当我想到我最钟爱的女人正怀着卢克西乌斯的卵――我是多么愤怒,这愤怒令我在和她【】时,更加快乐了。”说到这里,尔维鲁斯仿佛是被自己的话语引动出了更强烈的望。侯爵拉扯了一下【】女人的红发。【】他把她抱进怀里。他亲吻她。
“也包括你自己吗?”他发问,他的确是出于困惑才发问,“你顺从地让卢克西乌斯带走了她,我曾听说,她当时哭得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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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女人不一样的是,时不时的,她的手会拂过她隆起的小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强调着一个事实:这里孕养着一个属于卢克西乌斯公爵的卵。这个事实让瓦尔达里亚重又感觉到了自己的费解。
“真是童言无忌啊,弟弟,”侯爵抚摸着隶明亮的长发,“你让她伤心了。要是别人,我会为了她的伤心,让那个人血。”
“这是为了我的快乐,”尔维鲁斯说,“她并不伤心。对不对,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