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没结束,你给我躺着别动――”
我之前也觉得【】累的,和瓦大公【】尤其累,因为他会冷不丁打我,听我的惨叫或者看我躲来躲去的狼狈样子取乐。可是吧那时候也感觉累的不是【】的分,而是被他殴打和去殴打他的分。
……我真的对瓦大公这种耍我玩的劲和技巧感到非常佩服!
这句的时候我还有点不明所以,紧接着听见他又一句:“你好快。”
“惨叫。就像你经常让我发出的那种惨叫。”
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猛然起。
……果然他给我衣服只是为了满足他那些变态恶趣味!
郁闷啊!
他的手掌突然落在我的后腰上,轻轻摩挲着。
隔着帷幔,他和卡狄莉娜的交谈声传进我的耳朵。他要卡狄莉娜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和床边被撕烂的裙子,然后送澡盆和热水进来,陛下要沐浴。
他热烈地、缠绵地、纵情地吻了我很久,当他的嘴离开我的嘴时,像之前被他了许久的他的手指那样,有一条银丝缀在我们之间,拉开,拉长――绷断。
我挪动,让探出帷幔,看见恢复常装的瓦大公坐在桌边,真的在下棋。他什么时候把棋盘拿到桌子上去的我都没留意……
我知我和他的力量差距很大,但是,有这么大吗?不看魔力只看力,也差距这么大吗?我们的不是同时出生的孪生子吗,为什么会差距这么大……就因为他是男我是女吗?
我的手指【】把他新生的血肉重新搅得破碎。我他停下继续用那种教训人的口吻和我说话。虽然不是惨叫,但听他快乐的呻声也比听他暗讽刺的话语让我舒服。【】我【】和他【】交织在一起。
“你为什么会这样叫,难疼痛会让你很舒服吗?”
他表情细微的变化出这样一种意思――他觉得我问出这种问题很愚蠢。
“不舒服,但不舒服之后会更舒服。我以为我已经让你验过很多次了――”
“在想什么?”他开口问我。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棋盘,却知我在看他。
他好像是在自己和自己下棋,移动黑棋,也移动白棋,下得很快,一步一步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我看了一会,感觉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他能到,我却不到。我记得在珊索丝瓦大公还提过,他下棋还是以前我教给他的,是我拉着他玩的,现在我却完全比不过他了……
我松开手,抽回手指。【】我趴在他上【】。
……哈?哈??哈???从来都只有女的嫌男的快的份好吗!!!你特么的居然还敢嫌我快刚才真是该把你两个眼睛一起挖了――
我听见他说:“这就到了?”
“对不起,陛下,”他说,“像你那样叫,太难了,我学不会。”
我不说话了,他也不开口。片刻静默后,我突然听见棋子落到棋盘的声音。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没多久,又一声。
“好了,您继续,陛下,我不动了。”他说。
外面停顿一下,接着交谈继续,瓦大公表示陛下这么说就按陛下的意思办。送点水果和一套新衣服过来。
的鄙薄来。
我的两手指戳进他的眼眶。我能感觉到他魔力的扰动,呼停滞。他想攻击我,攻击的前奏已经形成。但是他停留在前奏。【】他没有惨叫。他起初是在笑,接着【】――他发出呻,是他类似情况下总发出的那种愉悦的呻。
【】不舒服之后会更舒服。这次【】比之前更舒服。
*
我空着的那只手抚上他的脸。
“所以,‘这次’结束了?”他说。
卡狄莉娜用魔法很快打扫好她被吩咐打扫的东西,出去了。我问:“你不是觉得我穿衣服很碍眼吗?”
“撕起来好玩的。”他回答。
我在床上。我的腰,好酸;我的,一用力就开始抖;我的手臂,完全抬不起来了。而瓦大公呢?平平常常的样子……
“好。你想听我怎么叫?”他说。
他也猛然起,一条手臂箍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枕,暴烈地吻向我。【】就像躺在海边,一波海浪刚刚漫过我,逐渐远去,突然又被另一波海浪拍打。这浪是这样汹涌,满溢着对我的渴望,渐渐的我甚至开始迷惑,这真的只是他的渴望,还是这渴望中也有我的渴望。
这次,我发现:【】这分,竟然可以这么累啊!
“不,瓦尔德,”我大声说,“我不想沐浴!”
我好累,我只想躺着……
瓦尔达里亚把我又撩起来后,往后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