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还好。”
大叔打开木门,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对我说:
想法很快便消散。随着蝉鸣声响起,我逐渐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现在正值夏日的黄昏时刻,剧烈运动后感到燥热是正常的表现。
我用手了一下额,还真跟他说的一样,都是汗,这份燥热,不仅如此,还有另一种更难说、更诡异的燥热……
那感中带,中带的,不知怎么描述,相比而言,要描述味就很简单了,光是从我脸上甩过都能闻到一臭味。
“接下来你要用这东西对我‘些什么’是吗?”
“话说,你热吗?”大叔问。
“刚刚只是瞥了一眼,你额上蛮多汗的。”
“好黑啊,这里面。”我抱怨。
要逃吗?脑海中闪过妈妈的各种教训,又闪过平时跟同学偷偷聊的那些――色色的话题,这时我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进去了,我主动进入小木屋,并且随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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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咬着牙从地上艰难爬起,看起来像是摔得不轻,起因是我,多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蜡烛能照亮的范围很小,看到蜡烛燃起,我本能地向火光走去,但是动作十分缓慢,这期间大叔一直背对着我,导致我看不清他在什么。
这一瞬间像是电一样,我往后倒去,大叔也往后倒去,我们两人都摔了一跤。
我先一步起,之后来到大叔旁边,指着他下的鸡巴问: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原来他在脱衣服,他几乎脱了个光,似乎还在用什么拭着下。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好奇心驱使着我一步步向那靠近。终于,到手可及的距离时,我看清了,是纸巾。
我舒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失望的叹气,还是满足好奇心后放松的呼气,总之,动静还是大的。那大叔好像受到惊吓一样突然转,这时的我双手撑双膝半蹲着,面对大叔的转来不及反应,那起的鸡巴从我脸上甩过,还轻轻蹭了一下我的鼻子。
“抱歉抱歉,这里没通电。”说着,他摸黑点亮几蜡烛。
大叔说话方式还是委婉的,云里雾里,但奇怪的是我居然听懂了,他打算侵犯我。怎么说,我今年也十四岁了,虽然相比他们这些大人而言还是个小孩子,但孩子是小,不是傻。到了这一步,话说到这份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都能猜到了。
“你也进来吧,很快就会结束的,完事之后我会送你安全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