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心想五叔最近是怎么搞得,变得特别严肃奇怪,“除了打我骂我,还能怎么着。”
“我让你再也看不到如仙楼的红玉姑娘!”
“……五叔,我错了,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陆嘉轩立刻服,咬牙切齿地告饶。
“哼!”心想二太爷和三太夫人就要到了,五爷陆彦德撑着伞挑小路离开了。
他是走了,深感无趣的陆嘉轩也冒雨跑开,但是听雪堂门前围观的人还是久久不散,陈五娘看那几个护院里有眼熟的,叫徐三,知那是周事的人,周事和七爷关系恢复的事情暂时没摆到明面上,陈五娘不好直接发号施令,她瞪了徐三一眼,故意表现出敌意和生气的样子,“你们怎么还愣着,七爷是要静养的,还不把人驱散,还有,快去请大夫。”
徐三点转去办了,其实是乘机脱去找周事,厩偏僻,恐怕周事还不知七爷犯病的消息。
等到家中两位长辈赶来时,围观的人已经散了,陆彦生和陈五娘都换上了干衣裳,厨房送了热姜汤来,陈五娘匆匆喝了几口,又喂陆彦生,可他双紧抿,姜汤喂进去又顺着淌下,本毫无意识。
两位老人在路上就听下人说了七夫人护夫的事,都极为感动,老七每一次犯病皆由护院制服,陆二太爷也知这样伤,可那是迫不得已的法子,七夫人能安抚住老七,后续置也有条不紊,没想到大字不识一个的丫能有这样的脑,陆家赚了。
不一会儿农大夫到了,是陆家派了车冒雨将人请来,幸好农大夫子骨朗,不然这样的天气是万万请不动一位古稀老者出门的。
“诸位请出去,王林王森留下,助我一起给七爷诊断。”农大夫神色凝重,先请陈五娘和陆家长辈出屋,留下王家兄弟是怕陆彦生突然转醒,伤到大夫。
“二伯,娘,七爷他每回犯病都如此吗?”陈五娘心里的不安又出来作祟,连忙向长辈打听情况。
陆二太爷叹气,三太夫人也叹气,然后,“最开始不是这样,只是砸东西,还认得人,后来开始伤人,再往后,发病时谁都不认且喊打喊杀,农大夫说此病比伤更厉害,将会越来越重的。”
还有一句三太夫人不忍说,农大夫还交代,七爷的病古怪,最后可能会彻底陷入癫狂,然后力竭而亡。
陈五娘呆愣住,脑袋里乱糟糟的理不清楚绪,心想这位农大夫看起来仙风骨,医术还不够高明,由他治下去七爷就只剩下两个月可活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这时候三太夫人的一句话又勾起了小娘子的疑惑。
“老七成亲前,发病的频率已到了三日一回,可自你嫁与他,已有十多日未曾发病,看来周半仙说得对,你与他是天作之合,七夫人,你往后贴陪在他边,不要再离开了。”
是了,今日她前脚离开安山村,后脚陆彦生就发病了,这里定有古怪,陈五娘又不是灵丹妙药,怎么可能她在七爷就好,一走七爷就病。
细思恐极,陈五娘长舒两口气让自己冷静,摁下心中纷乱,等七爷好一点,她一定要将这些疑点说给他知,另外,小娘子也苦苦搜索着记忆,企图再发现一些蛛丝迹。
这时候房门开了,农大夫走了出来。
“老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