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子,一对全雪白,一对银灰色,还有一只是黑白杂色,长耳朵抖一抖,圆眼睛盯着陈五娘和宋采儿看。
“这对准备送你了。”宋采儿指着那对白兔子说,那是最的。
陈五娘咽了下口水,她已经让田婆子将兔肉的大料都准备好了。
“到时候我分你一点儿。”陈五娘。
两只兔子一起炖了会有很大一锅,给二太爷和陆何氏送些,剩下的平辈小辈太多陈五娘就不照顾了,不如分一碗给宋采儿尝鲜,她养兔子不容易。
宋采儿伸手着兔子的脊背,那兔子乖的很,由着她摸,抖着耳朵好像很享受,宋采儿一边摸一边回,“你说大兔儿下的兔崽子?不用,我婆婆已经嫌我养的多了,我暂且不多养,等我和巍然去了州府,我想养多少就养多少。”
等会儿,好像不太对。
陈五娘抹了抹嘴,“这兔子养了多久了?”
“三年了,我从小养到大的,有一回我舅舅说要吃他们,可吓死我了,好可怕。”宋采儿一边说一边笑,模仿着她舅舅当时的表情。
‘可怕’的陈五娘:“……”,她笑不出来。
陈五娘伸手兔子的长耳,又摸摸它兔,最后了乎乎的肚,好遗憾,这些都不能吃了。
“就知你喜欢。”宋采儿见陈五娘着兔子爱不释手,彻底放心了,“我表妹向我讨兔子养,我没舍得给,因为她爱吃肉,我怕她忍不住馋虫,将兔子给吃了。”
“你怎么知我不会?”陈五娘。
宋采儿瞪圆了眼睛,一时无话。
一不留神说出心里话的小娘子哈哈笑了两声,“我说笑呢。”
宋采儿拍了拍脯,松看口气,嗔怪,“你刚才装得好像啊,吓的我以为所托非人了。”
陈五娘笑了笑,没说话,怕一张嘴口水就了出来。
……
从许宅出来时,陈五娘手里多了个竹编篓子,里面正是那对雪白的兔子。
爬到车上后陈五娘一直假寐,满脑子都是她对宋采儿的承诺,“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她们。”
陈五娘一脸沮丧,她承认刚才说的是违心话,她只是馋兔子肉,虽然兔子茸茸的十分可爱,但她就是馋兔子肉。
可是看着宋采儿如老母亲嫁女般殷切的眼神,鬼使神差的她就应了。
偏偏田婆子还坐在车辕上,“这兔子真好,红烧了一定香啊,这一对有二十来斤咧。”
这话无意于火上浇油,陈五娘更丧气了。
陆彦生忍不住笑了,干咳两声止住笑意,“聒噪。”
知七爷喜静,田婆子赶紧闭嘴了。
牛车再次驶回北城去往杂货铺,这次无需试探,杂货铺所在的街没有人影儿,只剩下白晃晃的太阳,铺子里只有一个老守着,铺子里的货架上几乎没货,只有一些廉价的小东西。
杂货铺的库存账簿上注明,所有商品库存折合银子为八十三两,这铺子有六七丈宽,竟然只有这点库存,陆彦生对王林,“不必看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