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自己掏腰包,买一个来便是。
几年都是太平年月,酒的需求量一定直线上涨,且对手少,竞争低,会很挣钱。
……
“是!”周事响亮地答。
三太爷攒下了一笔不菲的私产,陆彦生用私产养几个人绰绰有余。
稻谷就算及时抢收,回来以后还要脱粒、堆晒、干燥,才能收到粮仓里。
粮食熟了若不及时收割回来,将坏在地里。
“这个……”周事没多言,又拿眼神去瞄陆彦生。
然后冲陈五娘,“属下回去后就派人了解。”
陆彦生将想法同周事说了。
王林王森太单薄,而周事手下的人到底吃的是公中的饭,不可能在明面上由三房自由调动,还是要尽快的养一批完全属于三房的人要紧。
越听越佩服陆二太爷,古稀之年还有这等力和脑主持秋收的事。
原来上次陈五娘去试探酒坊伙计后,陆彦生就为她的安全着心,随着他病情好转,两人日后出行访友的频率将大大增加,说不准哪日就会遇见地痞恶霸,因此,带两个壮的随从出门会更妥当。
八月秋色宜人,田地中的庄稼熟了,再等几日就能收割。秋收是一年当中的大事情,二太爷召集各房的人再次集议,重点只一件,秋收。
“再去寻一个年轻的,乖巧的丫让夫人随使唤。”陆彦生。
而红薯、芋、玉米等物也是如此,人工挖出以后稍微晒干水汽,便要抬入土窖中窖藏,并余下一分晒干,磨成粉或者制作成红薯干、芋干。
陈五娘推着轮椅到了位置上,站在陆彦生背后静静地听。
陆彦生扭看向陈五娘,心想她真乐观,笃定今后将一直是丰年,这种乐观也是他喜欢的特质之一。
商量完事情后已经快到晌午了,周事本已走远,又被王林追上来喊了回去。
“不知关张的酒坊怎么置酿酒工的,如能低价回收就好了,等粮食收回来,我们扩大规模酿酒,正好用的上。”
“可以。”陆彦生要的第一批人,正需这种知底的。
大爷、二爷作为长兄,也分到了比较重要的活计,四爷、六爷也分派了活儿,少爷们若长到了六岁以上,也
“厩的伙计里有三个是自由,我可以让他们请辞转投到七爷手下事,另我认识隔村两个年轻后生,上有功夫,人也老实,可带他们入伙,一共五人,七爷觉得如何?”
这一回,二太爷没忘记派人通知陆彦生。
而且,她的点子倒是天行空,有趣的很。
这些工序离不开人,人干活要吃饭、喝水、睡觉,后勤也要跟上,白日里活还要有人监督,以防止下面的人偷懒或者私藏,复杂程度不言而喻。
陆七爷耐着子重复了一遍,“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他晒得得如一团黑炭,脸上、手背上的肤均皲裂脱,且日日夜夜守在田边的小屋里,和事们、伙计们同吃同住,谁敢质疑。
陆彦生正想到这,陈五娘突然有了更奇妙的想法。
三爷最擅长农桑之事,陆二太爷便让他负责最重要的收水稻的活儿,下面的人都没有意见,自从二太爷当家,每一年都由三爷来负责水稻,没有人说二太爷偏私,故意偏爱二儿子,因为三爷是真用心。
他依旧坐轮椅去的,除了两位长辈亲眼见过他站起来走路外,旁的人还没亲眼见证过,私下对此各有看法,有说真有假的,众说纷纭。
田婆子年纪大,嘴巴碎,又肩负着厨娘的活儿,日常生活还是叫同龄丫来伺候合适。陆彦生若同二太爷提,他定会同意给陈丫鬟,但陆家人一定对此议论纷纷,陆彦生不惧人言可畏,但将陈五娘牵扯在口之中,非他所愿。
陆家有数百亩的土地,包括旱地和水田,水田里主要种植水稻,旱地是红薯、土豆、芋和玉米等物,都在八九月进行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