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苦涩中透着清甜,竟是说不出的和谐。
陈五娘双手抱住陆彦生的腰,也笑了。
今夜只有一件憾事,让陆彦生盯着帐久久不能入眠,便是他补药吃的还不够多,子恢复的还不够快,尤其是还不够有劲儿,有些耗费力之事尚不能为。
“唉――”
……
五日期限已到,杂货铺的帐送到了,有了微薄的营利。
小娘子翻看着账册,虽经过两个多月的刻苦学习,这账本、书本等物翻阅起来还是很困难的,许多字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起,陈五娘要结合上下语境去推测,甚至翻阅字典,或者问陆彦生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读错。
账本送来了,她要留着慢慢看。听周事总结是赚钱了,且生意很不错,便安心下来。
“随着归乡的人多起来,县城里的旧货铺子也便多了,但他们没咱家那么多货,卖的东西少又贵,还是咱陆家的生意最好,每天早上还没开铺门,门口就排起了长队,到了晚上,直到宵禁前客人才走,本不愁卖不出去。”
周事说完由衷的夸,“多亏七夫人有远见,抢占了先机。”
生意买卖,早一刻值千两。
陈五娘把账本合起来,离约定的两个月还有二十来日的时间,很是急迫,“营利要完成目标超过之前的,还需挣多少银子?”
周事沉片刻,“至少四十两银。”
旁边陈五娘也翻出了酒坊前两个月的总账册翻阅起来,周事回答的不错,酒坊虽然生意不佳,一月只卖几十斤酒,但这酒是存货,本价及其低廉,低的可以忽略,扣除伙计们的工钱,两个月能赚四十两,而杂货铺一直缺货,一月挣个一二两罢了。
小娘子皱眉想了一会儿,问,“酒坊的生意还是那么差吗?”
周事顿了顿,“比之前更差了,之前只有陆家酒坊开门卖酒,前些日子另外一家文氏酒坊也重新开门,卖的比咱们低几十文,抢去不少生意。”
“文氏不是早两年就没库存了吗?”
陈五娘问。
这些消息还是周事打探来的,所以他清楚的很,暂时也没闹明白文氏酒坊的酒是从何来的,“我再派人去打听。”
陈五娘点了点,不过眼下酒坊不是重点,还是尽快置这批旧货要紧,时机是不会等人的,“既然酒坊生意不好,干脆挪出地方卖旧货吧,如此杂货铺、酒坊都售卖旧货,赚的会更多,也能早些超过四十两的利。”
周事问,“那酒坊还卖酒吗?”
“卖啊,在角落卖,能卖一点是一点儿。”钱多钱少都是钱,陈五娘并不会因为挣大钱而忘小利,这钱就像棉花中的水,多挤一滴就是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