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明白此理,他们在酒坊干了半辈子,更明白,不会选这时候走,所以……”说到这里罗掌柜又犹豫了一会,他很少对事情下决断,尤其是没有证据能证明的时候。
凭感觉猜测若对了便罢,若没有对,就成了那个背黑锅的,他当差的一贯主旨便是,宁肯少事,也不要错事。
“所以什么?”刘掌柜促。
主家和同事步步问,罗掌柜坚持不下去了,把心中所想和盘托出,“他们极有可能被其他酒坊挖走了,可能是云溪县城的,也可能是附近镇子上的,也可能是邻县。”
云溪镇倒好说,如今加上陆家只有三家酒坊,附近的小镇上便不一定了,都是小酒坊,今日说关,也许明日就开张,至于邻县,查起来更加麻烦。
“好了,再派人去找吧,几个事的随我们到屋里说话。”陈五娘了眉心,说。
……
一晃眼,到了中午,陈五娘和陆彦生懒得移步饭馆,叫人让饭馆送两个菜来,他们在酒坊的后院吃。
来送菜的是邵芙,她早上在饭馆照顾吴运安,下午来酒坊帮忙。她来的正好,陈五娘今日到云溪县里来,有一半是为了她。
正好试一试邵芙的能力。
“一块吃吧。”陈五娘笑。
邵芙将食盒中的菜一碟碟摆出,然后后退两步,低,“多谢七夫人的好意,我已经吃过了。我在酒坊帮罗掌柜算账目,夫人有事叫我便可。”
说完静静的等陈五娘发话。
直到陈五娘说好,她才继续后退数步,移动到了门口方转出去。
陆彦生看邵芙说话、办事及细节便可猜到,她从前待的地方规矩很大,至少比陆家要大很多。无论主子多和气,在主家前面她永远客气谨慎,不像听雪堂院里那几个,吵得能上天。
果然,对比之下见分晓。
陈五娘给他夹了一块香煎豆腐,温声,“别想了,吃饭吧,这豆腐香味足,正好。”
“嗯,你也多吃些,这葱油饼是我叫他们加的,不是说好久没吃过了吗?蘸酱试一试。”
“这酸辣腰花的正好,一点膻味都没有。”
“他们将猪腰中的去干净了,切片后加了酒、香料腌制,煮熟的时候又加陈醋、白糖、蒜末等调味,自然好吃。”
……
邵芙从昨日开始就关注了酿酒师失踪的事情。
她现在只是帮罗掌柜重新算账目,酒坊中大小事务皆轮不到她来心,但是天使然,她既在陆氏酒坊事,这里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与她有关。
可惜罗掌柜老糊涂又古板,邵芙和他说什么,这老子都听不进去,整日只盼有差事有份银子养家就足够了。
“要是酒坊倒了,罗掌柜您怎么办呀?”邵芙一边帮着算账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