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带了应急的药。”陈和陆彦生一个曾缺食孱弱,一个中毒受过重伤,因此陈很注意保养呵护,为防万一,闲时翻医书学了几分医理,也总随带着几种应急药,这不,眼下就派上了用场。
“非常好吃。”陆彦生仔细品尝着娘子的手艺,“咸香中透着香气,还有葱丝的香味,搭不常见,滋味也新鲜。”
陈满意极了,又夹一个正想继续投喂,突闻附近坡下一阵喧哗。
“怎么了?”陈问。
这野游时的意外插曲,陆彦生和陈都没放在心上,遇人有难,而自己恰好可以帮忙,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不会坐视不理。
“幸好遇上恩人搭救,否则安郡主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担的起责任?”皇上的语气颇为严厉,“罚你禁足三个月,每日在佛堂跪两个时辰自省,不然不长记!”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快去寻医吧。”陈笑答。
“当日赠人铜牌,是谢他们雪中送炭之恩,他们既进京了,却没有持铜牌图回报,品高洁呀。”皇帝不由感叹,“如今又救我儿一回,这恩情,更重了。”
“小心小心,别被咬……”
沉思一会,皇帝摇摇
“宓公主年纪小,过两年便懂事了。”近侍奉上茶水。
“不小心被毒蛇咬了,夫人,请问这附近哪儿有医馆?”
紧接着“诶呦”一声,像是有人被野物所伤。
御书房里梳着灵蛇髻的小姑娘满脸委屈,正是那日询问陈份的“少年”。
话音未落,大块的宋英走进来:“禀圣上,查到了,还是个老熟人,当年在云溪县有姓陆的人家,圣上可还有印象?黄老为陆家的老七医治病,走时圣上曾赠一块铜牌与人的!这次施救的便是陆家的七夫人,那位陆家七爷今年参加了会试。”
“好吃吗?”刚投喂了夫君的小娘子满眼期待。
陆彦生这样对玩耍踏青不很在意的人,也很欢喜。
“父皇,宓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偷偷溜出了。”说罢轻摇皇帝的手臂,“父皇,您消消气嘛。”
陆彦生对牛和肉的搭原不抱期望,不料那油炸小卷的滋味竟格外惊艳。
“圣上可要见他们?”宋英豪迈问。
这几人虽着男装,但打眼一瞧就知是女,京中风气开放些,有女男装出门的行。
众“少年”原本手足无措,陈的冷静置给了她们缓冲时间,一个个都恢复了理智。
郊外山野,哪里来的医馆,见陈摇,“少年”们更加惊慌,若坐车回城寻医要耽误不少时间,万一这蛇毒烈……
陆彦生和陈起,往声源走了两步,见几位黄衫“少年”慌作一团,其中一个捂着,表情痛苦。
可没料到,就是这桩区区小事,竟一直上达廷,传到了皇帝耳中。
陈起伤者的,挤出伤口附近的污血,用布条扎紧伤上端的肢,防止毒素扩散,接着给伤者服一粒清毒护心脉的药,最后协助“少年”们将人抬上车:“快去最近的医馆吧,我这只是应急理。”
小姑娘见哀求无果,只好认了罚,恹恹离去。
“啊,有蛇!”
陈跟京里的夫人们学了几样点心,是咸口的,用面糊卷上酪和腌制过的肉沫,下宽油炸熟,既脆又香。
皇帝摇摇,啜口茶问:“宋英呢?那日出手施救的人,查到了吗?”
“多谢,不知恩人是哪家娘子,来日登门致谢。”其中一个悬挂羊脂玉佩的“少年”拱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