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广本想不出怎么解释:你们的好兄弟、靠谱大哥,这么爷们的一个汉子,现在已经沦为一个被屁就能高的淫浪货,甚至还甘愿把自己的大鸡巴给人锁起来,连自己的起都不能掌握......
带着不知什么心态比较了一下,胡天广有些自恋地评价,他用下把固定住被拉上来的T恤,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前两颗鲜红的凸起。
从对方当时大笔一挥包下了自己的一夜到目前而言对方床上的表现来看,自己的对对方应该还是有引力的.....但是在其它的方面,胡天广却毫无把握。
“不如方霖凡......”胡天广小声嘀咕着评价对方白皙的手。
更糟糕的是,他完全无法预测方霖凡的答案。
想着兄弟面前的光明形象和如今真实的淫模样的反差,鸡巴便被勒痛了起来,倍感羞耻的同时,也冲上了脑门,胡天广撩起了T恤,将口两团健壮饱满的肌释放了出来,由于并没有经过健房系统训练的减脂,圆畅的线条勾勒下兼着力量与弹。
对方从未在工作方面夸奖过自己,胡天广也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和工作质很有数,凭自己的条件能拿到这样的工作和薪水,恐怕主要竞争力都在被老板屁上。而在其它方面,胡天广也只觉得自己和对方是两个世界的人,找不到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喜欢的地方。
在酒影响下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胡天广本能
在KTV里嚎了几嗓子,又干了几瓶啤酒,直到穿着诱惑的陪酒女郎们接连进了门,被酒弄昏大脑的胡天广才反应过来刚子的“憋坏了”来到这个ktv的醉翁之意不在唱。
后传来的调笑“哎呀,你们这朋友看不出来还是个纯情小男啊。”已经无暇顾及,此时的胡天广三步并作两步踏进卫生间将门反锁了起来。
“走!”胡天广把已经被自己完的酒瓶往桌面上一砸,起随着兄弟们一同离去。
“胡哥?”
仅仅是玩了一会儿子,胡天广便感觉自己下前后两便都已经泛滥了起来,致高昂而充血的鸡巴被勒得生疼。
拨开一边小姐的手,胡天广几乎是连带爬地逃进了厕所。
“嗯,感觉比那女的还大点。”
胡天广有些郁闷地想着,老板娘提到的“男朋友”这个字眼,还是兄弟们一眼看出的“恋爱状态”,是原本作为直男的胡天广完全没有考虑过的可能,也让他不由得思考起了这个与自己保持着肉关系的老板和自己到底算是什么关系:炮友?情侣?主?
开什么玩笑!此时他的下面还被牢牢锁在贞锁里呢!
......
.....自己不会真喜欢上方霖凡了吧。
他无法得出答案,甚至摸不清自己对于方霖凡的依恋到底是肉上的依赖还是连神一同喜欢上了对方。
烦闷中的胡天广被这一声叫回了现实,才发现自己心烦意乱地灌着酒时餐桌已被风卷残云,只剩下些残羹冷炙。
干不了事事小,这要是子被脱下来的时候,自己那本可以向兄弟们炫耀的傲人凶此时被锁在狭小的黑色外壳里这件事暴出去,他可就没脸人了!
醉醺醺的胡天广呆呆地坐着,坐在边的小姐纤细柔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宽松的短袖T恤,在胡天广的膛挑逗式的抚摸着。
当小姐的手将撩拨的范围渐渐向下移去,拂过肚脐下的耻,即将探向下时,胡天广终于意识到了不妥,当即一个激灵弹了起来,“我,我要上厕所。”
“刚子说他憋坏了,要一起去KTV。”强子冲胡天广扬了扬下巴示意着,“走?”
常言“酒后乱”,并非没有理。虽然喝到酩酊大醉的时候干脆会不起来,但从微醺开始一直到断片期间,被酒刺激地高度兴奋的神经系统会放大各种望,自然也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