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玉势撞内的肉,广陵王屈指又是一弹花籽,猛烈的快感传来,贾诩立刻弓起了腰,然而还不停,拇指再压住食指,用力往外弹,接二连三的急弹让贾诩的呻都断了节奏。
他只是抱住广陵王的,混地哭呻,连殿下两个字都喊不出。垂着眼帘,就见广陵王依旧着断肢,一口白牙咬着肉,应该力是轻的,因为那干瘦枯灰的肌肤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广陵王在弄他的断肢,广陵王在咬他的断肢,广陵王在吻他的断肢!快感、羞耻、恐惧还有更烈的隐秘的东西裹缠住了贾诩。眼前轰炸出一连串的白光,他在生理和心理上,全高了。
细细密密的吻交换着,又拥住了彼此。
太久没见面了,他们翻来覆去地,从床到浴斛,又从浴斛到床。忘了了几次,只记得他在广陵王面前掰开了口,连手指带玉势一并吞下。息相闻,水声淫靡,上的人吻着他,爱抚着他,近乎痴迷地凝视着他的淫态。
无论是鲛人还是人类,都跌在云梦迷蒙的情爱里翻。镜里镜外全是痴态,风春意熏醉了床笫间的有情人。
[9]
一动,感觉腰有些酸,口胀得发麻,到底是过火了,上了药第二天也胀。贾诩了口气,试探着挪了挪。
窝在贾诩怀里的忽然就抬了起来,广陵王拽住贾诩:“阿和要走?”
“我不走……你想我走吗?”
“我……”沉默了一瞬,广陵王轻声问,“你的,是因为我才没有的还是因为别人?”
“残废的,没了也就没了。”贾诩说,“殿下不必在意。”
“师尊说因缘断掉就不会再见面了,我也已经好一辈子都不跟你见面的准备。”广陵王笑了笑,眼尾垂落,有一点苦涩,“你是拿自己的血肉换回了因缘吗?”
挖掉心口那块尾骨,送鲛人回归南海,广陵王没再去过贾诩的府邸。
出发去边疆前一日,夜半深更,仆役说后院池苑有响动,鬼怪怪的谣言四起。广陵王闭目听,不许仆役传播这类谣言。鬼怪不是鬼怪,是一条艳丽的和人类有纠葛的人鱼,谣言不是谣言,是会将心口堤坝冲垮的决堤。
言语是动的,止不住的,不听不看,还是会从心涌出,绵绵叠叠。不过才半年的时光,和鲛人的回忆在放过尾骨的心脏生出,思想与情感于血脉中蔓延。
她以为自己对贾诩的感情是因为那尾骨,现在尾骨取出来了,不该再有任何想法。
然而有将士对她说:“殿下似乎很喜欢看星星。”
那时她震了一瞬,:“是吗?”
“每次打完胜仗,您都会看着北边的星星。都说看到‘勺子’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您是想皇都了吗?”
北边的星星,北斗。边疆的星空高旷,一粒粒星子疏远地悬在,繁星在接近地平线的地方碰了大地,没接着海面。金色的星,蓝沉沉的夜空……金色的雨珠,蓝色的伞盖,鲛人画的那卷星图长长地铺开。
在边疆那些年,她刻意不去想鲛人,然而千千万万的事物都有过往的影子,一勾起,前尘影事像海水淹过口鼻,让人窒息一样的不上气。回忆的,连着情思,深深扎在心脏里,它早就破开了壳,长成广陵王血肉里的神经。
她站起来,抬手掩在眼前:“回去吧,边疆风沙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