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她绞住双,极度地渴望着什么,内侧的肉得挛起来。
薛萦怀没想到,平常爱看的骨科文,那些烈却不可言不可的禁忌之恋,真能走进现实,让她探出指尖,将口那片的沼泽分出一些,送进汤柏的嘴里。
要回房的时候,汤柏有些担忧,她犹豫着留了一句话。
“姐姐,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叫我,我会呆在客厅。”
汤柏……
居然被那样一双看不见的眼睛看了。
想了许久,汤柏也没有猜出来,只能丧气地垂着,“怀姐姐,我没吃出来,是什么呢?”
她有些恼怒地想着,抬起手用手背遮住被汗打的额,晶莹透亮的眼里却迸发出奕奕的神采。
起爱来连都找不到吧?会不会像一只小狗一样只会毫无技巧地耸着腰打桩?
她立刻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双眼圆睁着,快要被发现的紧张感布满了全,酥麻的快感仿佛被增大了电倍率,从腰间顺着脊椎冲击着大脑。
她放松地坐在地上,
她扶着门框,将绵的撑起。
“唔!”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汤柏是个盲人。
天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当着汤柏的面出更淫乱的事。
那些小玩们都没有带过来,只能将双指并拢,往芯里插,死死地压抑着声音不让自己哼声出来。
薛萦怀张开双,脚背微微绷起,轻抬着浮在空中,想象自己夹着alpha的腰,被狠厉冲撞。
真是的……
简单得,让她都想驯化汤柏,变得她的所有物。
和她遇到的所有alpha都要来得更加美好,什么都不懂,纯良得毫无防备。
这样的alpha,被望填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对方只是笑了笑,回了她一句,“秘密。”
“尝出来了吗?”
薛萦怀仔细用视线描摹着汤柏的形,alpha是这样的年轻纯真,充满活力,
而很诚实,将黏一包一包地送出小,不停渗水。
她用力地了侧面的尖牙,多想就这样把汤柏扑倒在地,狠狠地坐下去,尝尝看刚分化alpha的味。
她咬着下,糊地小声哼哼,指腹轻轻按压肉嘟的肉,将内里的水压出小孔。
“嘶……”
薛萦怀制造出关门的时候,却迅速地一关一开,虚掩着房门,看着汤柏离开,然后坐在沙发上。
薛萦怀看着一无所知的汤柏胡思乱想,散乱的黑发披散开来,一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抚弄下,勾出汁水抹在口,自内而外的玩着官。
这是个多么单纯的alpha啊?
她们即将成为理上的姐妹。
呼出悠长又绵密的气息。
但是绝不可以,
下的地板积起了一小汪水,薛萦怀躺在地板上,口激烈地起起伏伏,
幻想是她高的最大佐料,光是想象她玩弄汤柏的场景,都几乎要去了。
“啊~~哈啊,哈……”
“不……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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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柏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一样,往她房门的方向侧,漂亮的眉宇皱起,有些不明所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