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要!又要去了啊啊!!”
夏日长裙遮不住的手臂上起了细密的鸡疙瘩。
原本在她的认知里,高只会有一次,在抛物线的端,被抛起又落下,但现在她好想被生生定在了高峰上一样,每次快要落下的时候又重新被了上去,接连不断地高。
“唔……”
“不!不要!”
“咔。”
仿佛是为了满足姐姐的期待,小立刻传来了被满的感,地由内往外地散发热量。
她迅速站起来,打开房间里的风扇,将已经结合在一起的郁信息素味散出去,再上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然后去厕所将巾打,给汤柏的心,小腹,大,各种里里外外都拭干净,床单上飞溅上的斑点也尽量去。
随着时间的逝,上的汗水愈发多了,薛萦怀满心的惊慌,将汤柏的一切都理完毕之后,分针已经来到了十五分的方向。
两条雪白细腻的大拼命在床单上乱蹬着,死命挣扎,整个人像被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
在最后一次高中恢复了些力气,猛地抬离开,然后摔下了床。
她哭叫着,因为激烈的反抗,脸色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泪水疯狂从眼角溢出。
汤柏的生得粉致,大小适中的晕让她的房看起来更加漂亮可口,虽然是个a,这幅却叫人喜欢。
想抬起将那作乱的鸡巴出来,的抽搐却不让她得逞。
更要命的是,实实在在地卡着肉,最的棱边刚好抵住了小最感的肉上,动又着眼震动,翘起的棱边疯狂地随着震动在她的g点上摩,就那样弄了十秒,她就崩溃了。
下alpha的呼也跟着变得沉重和急促,甚至闷哼出声,难受的模样像是遭到了什么不好的对待一样。
“来不及了!”
一声闷息从汤柏的咙间溢出,
“快呀,出来呀!”
薛萦怀哭叫着,双绷得笔直,浑颤抖在床单上留下了拉扯的痕迹。
薛萦怀哭着哀求起来,不算清醒的大脑告诉她,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就要因为高过多晕过去了。
薛萦怀狠狠一口咬住少女的肉,然后在尖上反复舐,希望alpha能尽快泻出来,不要再折磨她了。
前面的所有步骤,若是有一步拖延了一些,都将会被汤阿姨发现。
是她完全低估了的威力,那么小的一颗圆球在她心里震动,
她赶紧随手套了一件长到脚踝连衣裙将自己全罩住,就近取过香水瓶往自己上洒几下将气味盖住。
时钟已经指向了五点零七的位置,她不敢赌汤阿姨会不会延迟回家的时间,连十分钟都不到了。
眼泪真的止不住,她混乱的脑子发出了这样的声音,高好可怕。
薛萦怀整个人僵住了,后怕地捂住口,
她都尚且如此了,更何况汤柏呢?
薛萦怀惊喜地挣扎起来,
门外传来了钥匙扭转的声音,
“汤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