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延刚把她内也脱下来,手上动作顿时一停,抬起眼瞟她:“这么意犹未尽,那要不,我去帮你叫回来。”
路元清抬起,合着脱掉子,嘴里随便说着:“哎,‘覆面系’,听说过吗?面下面就算是张毁容脸,这都是一些人的癖。
爽到脊背发凉的快感从下面蹿起,路元清几乎下一刻就要攀上峰,耳边却突然捕捉到一丝微弱的脚步声。
他短暂地挣扎了几秒,便低下,慢慢屈膝,跪在她脚边的水泥地上。
他现在的发比刚带回家的时候要修短不少,摸起来还有种茸茸的感――比摸那狼要舒服多了。
每次在她面前下跪,都好像亲手割掉了一分自己的自尊。
更令他感到恐惧的是,即便自己心底依然会滋生出不甘,但在中激起的回,却正在日趋平淡,逐渐消亡。
她的阴迅速被打,漉漉地,甚至多到会顺着下巴往下淌。
但路元清并不介意应下这份难得的谢意:“光用嘴说怎么行。”
一只手扶着她丰腴的大,架到肩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帮忙稳定站姿,贺锦延大半张脸都埋进她下,只出一双半阖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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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锦延也没有反抗,是屏住呼,保持着她想要的节奏,继续用往深戳刺。
这还是贺锦延第一次直接接她的下,比想象中要愉悦得多,也要热切得多。
说完,他撑住地板就要起,却被路元清抬起一条挡住:“走都走了,还是你来补偿我吧。”
她猛地睁开眼,从那阵快要溺死人的情中抽而出,推开了贺锦延的脑袋。
路元清伸出手,五指插入贺锦延发间,随意了他的脑袋。
在此刻,钉的存在感尤其强烈,每次用面刮过口,都会立刻引起路元清一阵颤栗,涌出一清亮的淫水。
他被鼓舞着,把脸埋得更深,立起尖,努力往已经在翕张着的花里面钻。
“更何况以刚才的那分看,他丑不了,八成可能还是个混血帅哥。”
这个吻似乎也卸掉了贺锦延心底某些沉重的东西,他边拉开路元清子上的拉链,边低声吐槽:“刚才那个人,你怎么亲得下去的,就不怕他掀开面罩其实是个丑八怪吗?”
摸着贺锦延脑袋的手忍不住加上一分力,她下意识腰,把已经起的阴送到贺锦延鼻梁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弄。
相这么久,哪怕贺锦延的实际经验还止步在接吻,光是看另外两个男人的举动,都学会了读懂她的这种暗示。
摩托,后者也只是由于她正愁没机会在章队面前找场子立威。
对方还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跪在地上仰看她,原本锋利的眉眼上沾着她溅出来的水,还有几分惹人怜惜的色情。
钉也因此被紧紧按在口,胡乱挤压磨蹭,路元清被蹭得腰眼一阵发,倚靠着人防门和贺锦延扶住自己后腰的手,仰着息:“啊……继续……”
于是路元清一时兴起,在贺锦延解开她腰纽扣的同时,先弯下腰,在他印下一个爱的吻。
隔着人防门,军靴踩踏地面的动静都变得轻了许多,章成野隔着门说话时,听起来也很模糊:“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