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力于把钱缪写成最可爱的人!
可是就算是这样,岑晚竟然半点都不知钱缪要回国的事。
“澡都不洗啊?”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我要睡觉了!”
“又吃生气啦?”
岑晚没什么表情,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无耻的话她都能说得出来。在郑晓黎眼里,婚姻是利益的交换,培养感情就是培养利益。
“瞧把孩子吓的……宝贝儿呼噜呼噜,你妈跟我闹着玩儿呢。”
岑晚不搭理,一点都不影响摄像喇叭里的那个人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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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讨厌。钱缪是世界上最烦人的人!
“钱缪要回国了,希望不会影响你。”
岑晚微微一顿,抿抿,撑着地起,径直穿过客厅进入卧室区域,大吃大喝乖乖趴在摄像范围的最边缘摇着尾巴等。
岑晚发了一通,顺心多了,翻了个白眼回卧室撞上房门。
两只狗是金贵犬,同胞姐妹,叫「大吃」和「大喝」,这么没六的名字自然是钱缪取出来的。这是当初他送给她的狗,所以姐姐跟妈姓,叫岑大吃。妹妹跟爸姓,叫钱大喝。
“行,不。厉害劲儿的。”
复工愉快。
岑晚气哼哼出来,赤着脚,脱了旗袍仅剩一件到大的打底吊带裙,仰着朝摄像喊。
“大吃,去瞧瞧,你妈没哭吧?”
岑晚依旧摆着一张无波无澜的死人脸,缓了几息,说知了。转提着裙摆,大跨步上了驾驶座。
郑晓黎兀自点,面向别墅的方向小声说。“不知也好。我提醒你,钱家的境还是不明朗,保持距离,不要傻事。”
她只吃切成薄片的藕,在这个家里,美其名曰一位父亲、四位母亲、五位手足,没有人知。
不爱吃。
岑晚和钱缪离婚两年多,狗闺女三岁。
大喇叭话音未落,从远传来不太真切的暴躁女声,快速反驳,“没哭!”
“啊好好好,没哭没哭……诶,你走之后这俩吃吃得可香了,我又下单了――”
“钱大喝!我脸上有粉底,别了。”
所有人都以为钱家出事后,岑晚和钱缪火速离婚,必定是夫妻反目,井水不犯河水,实际上他们从来都没有断过联系。
回到家,岑晚还在按电子锁,听见动静的两只狗就已经飞奔过来迎接,它们永远炽热。
就这样,在餐桌上一大家子人“其乐”地煎熬了近两个小时,终于结束。
大吃和大喝被嚷嚷得一路缩回了自己的狗窝,叛徒示好似的绕着圈冲摄像摇尾巴。
岑晚找借口先走,在花园被母亲郑晓黎拦住嘱咐了一阵,大意就是要和谢逸仁培养感情。
她被扑倒在玄关,索就坐在地上,左拥右抱被它们玩一会儿。
郑晓黎在不远聒噪,岑晚按下引擎开关,利落地踩油门开走,不再应声。
“闭嘴!”
岑晚的眸子猛地扩大了几分,被郑晓黎抓了个正着,皱了皱眉,“你不知?”
她片刻又舒缓起来,女儿对前夫的消息还不如自己灵通,想必他们之间确实早就断了联系。
“你是个聪明孩子,知要怎么,以前也得很好。”
“钱缪!”
“早跟你说换车,什么时候能听?”
“用你?!”
狗窝正上方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发出了声响,清亮好听的男声一如既往地散漫。
“回大清帝国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