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钟。
听说那个女孩子吃药了但是也没起效,听说人的时候特别受罪。后来钱缪套非常规矩,一次不落。
他想,岑晚这么好的姑娘,他可不能把人糟蹋了,虽说这姑娘有时候狗的吧。
老话说「是药三分毒」,现在岑晚要这个埋也是要打药啊。
“我套不行?”岑晚没说话,钱缪闻自己哪儿哪儿都是臭烘烘的,着急去洗澡,摸了摸她的脑袋,“哦哦,那再研究研究,我回瞧瞧。”
岑晚还是没说话。
钱缪走了几步觉出不对劲儿了,折反过来,“已经了?”
“……还没。”
钱缪叉着腰,打量她,呼了一口气,“准备什么时候?”
“明天。”
钱缪冷呵了一声,甩着胳膊走了,刚到浴室就气哼哼地掉回来,拿了手机又继续去了浴室。
岑晚没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实则心烦意乱,钱缪过来掀被子的时候她还是没睡着。
“你近些年都不想生是不是?”
岑晚背对着他,“……嗯。”
钱缪找人问了医生,关于埋有什么风险,结果那人说自己就了埋,安全的,他这才放宽了心。但是她出于职业德,还是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副作用都向钱缪告知了一遍。
其实听说结扎也方便,岑晚如果没安全感,想要一个一劳永逸的避孕方法,他去手术也没什么不行。
“你别了,我。”
她猛地转过,“什么意思?”
“别埋了,我结扎不得了吗。”
虽说埋的副作用因人而异,但是岑晚这也没多好,何必非得开那个盲盒呢。
她心脏扑通扑通,平静,“这是我的事。”
“我乐意,我也不愿意生!行不行?”
这姑娘说话是真够难听的,钱缪觉得自己要是跟她生气,估计这辈子都生不完,早气死了。
那就不生气呗,孩子也不生了。多容易。
岑晚现在这么决绝地准备避孕,估计她家里把她弄烦了。她自己也就是个小姑娘呢,就得开始这份儿心了,真够难的。
钱缪在黑暗中叹了一声,声音里透着疲惫,手贴着床面划过来握岑晚的手,了。
她听见他说,“长大了真没意思,你辛苦了。”
岑晚眼睛发涩,险些哭出来,钱缪还有下一句――“过来抱抱。”
她手脚并用,紧贴向他。岑晚知钱缪还得说要亲一个,于是在他发话之前吻上他的。
至于他俩去岑家吃饭,摔盘打碗演出一场夫妻不睦都是后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