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硫酸似的,腐蚀灼烧酸胀的多重煎熬,只是看见都害怕得要命。
“我明儿去找房子,这回真去,不让你为难了行不?”钱缪说话的语气尽力轻快,“回离婚,没把握好尺度,有哪儿你觉得冒犯的多担待,别生气。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你就叫我,咱俩这交情,我肯定能都。”
他们结过婚,也离过婚,可是偏偏像现在这样“分手”的情形没经历过,说什么什么都显得尴尬又生疏。
钱缪前几天想的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维不维持都看岑晚,可是今天又突然觉得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对她的名声实在不好。
背上的人脸贴过来,先在他肩窝上埋着,然后发疯似张大嘴咬了一口,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尖锐的疼痛。
“……你不要我了!”岑晚松开牙,大声控诉
钱缪也被咬急了,停下来,不高兴地扭过瞪她,刚刚编造好的那些面分手的桥段完全垮掉。
“谁不要谁?!”
他还想咬她呢!臭东西倒打一耙!
“就是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岑晚理直气壮又惹人怜,断断续续问为什么要走、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告诉她。
钱缪挨个回答:赚钱、宁城、生气了。他说完最后一句,岑晚又咬,真是属狗的,牙尖嘴利。
“嘶――”钱缪疼得倒抽气,空出一只手反过去打她屁,“就不会换一边儿吗你!”
就可着一侧肩膀,咬坏了算。
“钱缪。”
“干什么!”
“钱缪。”
“说话!”
“钱缪。”
“……”
岑晚比刚才清醒点儿了,估计风的,她手冷,本来抱在外面,不知不觉蹭到了钱缪的外套里面缩着。两一甩一甩的,叫着他的名字。
钱缪不理,下一次喊的时候,手上拼命地摇晃他,彰显存在感。
他刚想吓唬岑晚要把她扔出去,结果转过和她水的眼眸相接,突然就张不开嘴了。
“你知我喜欢你吗?”岑晚一瞬不瞬地盯着,问得认真又无助
钱缪气息凝住,对望了片刻,转过继续往前走,隔了一会儿才说,“知。”
岑晚的手抓在他衣服肩线上,又问,“那我爱你呢?”
“……知。”
她从来没说过她爱他,可是爱一个人的眼神是再刻意掩藏也遮不住的,钱缪怎么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