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到。”岑晚喃喃
手机还在震,岑晚没有钱缪充耳不闻的本事,听着闹心死了。
眼前人影压下,重新袭来,把话都吞进肚子里,残留“唔唔嗯嗯”的一连串。
他顿了片刻,起不太高兴地瞥了她一眼,伸长胳膊拽着地上的浴袍边角,连带把手机也勾甩过来。
何见林似乎是懵了一瞬,问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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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被他碰过,别人也没有,今天来真的为了找你。钱缪,你想试试吗?”
岑晚要昏过去了,手被扣着,只得用两胡乱地踢腾抗议。
岑晚受不了这种事,开始反过来咬他。他变好多啊,之前只轻飘飘亲他侧脸,就能脸红到跑出教室,现在呢?
钱缪居然都敢一边亲她,一边摸她的了。
钱缪把玩着爱不释手的肉,越想越搓火,不知应该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岑晚的气,或者是那些男人的气。
刚才温泉池,何见林和岑晚靠的那么近,碍眼到钱缪想把他的浸在水里。不知她这一年勾引过多少人,何见林的眼睛里爱意不怎么看得见,色倒是清清楚楚。
“你还知疼呢?”
钱缪简直莫名其妙,赶时间略分开凉薄地说了一句,随后把她咬得更凶。
岑晚不合时宜地噗嗤笑出来,被钱缪掐住腰。
“他――”
晚下意识扭,下巴被钳住转回来。钱缪怒气冲冲挑着眉,什么都没说,但是脸上明晃晃写着「岑晚你这个大骗子」。
连串的拉扯甚至是扭打过后,岑晚的罩杯移位,一侧的尖暴在外,此时覆在他的手心里。
钱缪好像真生气了,岑晚暗自抠了抠手,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接着说。
“唔……”
这次是真狠,钱缪像是要把岑晚啃碎。他整个人的重量现在全都压上来,她腔本就憋闷,嘴里的氧气也被攫取干净。
“唔唔……能不能让他先走啊……”她不敢放开声音,咬着嘴憋出泪花,拧着子低声打商量,“……万一还在外面呢……”
“激我?”
“考察一年,怎么着?”钱缪亲吻岑晚的肉,挑衅似的出红痕,“就没找出比我强的?”
岑晚没想明白他指的是哪一句,已经被弄到所有理智都飞向云端。
门铃不响了,外面人声也消了,现在改成了打电话。
她仰着应承着,不过很短的时间,他们却已然把接吻这件事从陌生摸索至熟练,连同对方口中的每一寸。
他说的时候一直观察岑晚的表情,怎么也捕捉不到她的厌恶,将信将疑地俯下去住。
“我还要吃呢。”
钱缪像是看负心汉的眼神看岑晚,冷淡地朝收声孔吐字,“钱缪,你祖宗。”
钱缪本来想咬她一口,进了嘴发觉像是块豆腐,结果就不忍心了,只试探着一点一点和舐。岑晚在叫,气又可怜,听得他发紧。
她压抑着呻,听起来地板上的手机振动声差不多同频。
这不比什么「他」不「他」的好听多了?
被点到名字的人腔剧烈起伏,目光沉沉,突然间低下,一把抓住她的衣脱掉,咬着她的嘴恶狠狠厮磨。
“……疼!钱缪!”
他利落地点击接听键,执在耳边不由分说。
钱缪一手撑起来上半,居高临下看着岑晚,心气儿更不顺了。
说罢,挂断电话扔到一边。
“远点儿,现在上。”
“吃窝边儿草,不像你啊。”
还有
“笑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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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说这种话。”
不用想,电话应该还是来自何见林。
岑晚抬手要接,被钱缪按住拉到上方。
手指夹住的樱粉向上扯,玩世不恭地提了提嘴角,只可惜重的呼和不稳的声音出卖了他的紧张。
像是过了电的酥麻,立刻了子。她自己都没摸过,现在被又又的,本受不住刺激,缩着子躲。
她终于不那么压抑地叫喊出来,听着比刚才舒服多了。
“不让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