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无阻,当年我那师叔也是少年好奇,不知如何犯他门禁忌,回来之时,患了极重病症,极似蛊毒,经先师悉心调治,拖了三个月,依然不治而死,那时为师年纪还小,在师叔病塌上,见到过一方玉佩,刻的鬼脸,和这箭上脸谱,极为相似。”
石中英:“师父,这些贼党,会不会和鬼母教有关?”
狄谷老人:“这个似乎不大可能,因为鬼母教严禁教人外出。”
石中英:“事隔多年,也许他们教规有了改变,你老人家方才不是说过,他们教下弟子,个个通武功,又不禁外人出入J也许有少数武林败类,在中原无法立足,去了那里,鬼母教的人,禁不住他们怂恿,互相勾结,到中原来兴风作浪,不然,怎会在妹子房中,留下这支竹箭呢?”
狄谷老人看了石中英一眼,嘉许的点。点:“晤,这也有可能。”
石中英:“蓝老前辈等人离失失踪,贼党一夜之间,无迹可寻,目前只有这支竹箭,是唯一的线索,因此弟子想去一趟苗疆……”
狄谷老人:“以你目前的武功,原也去得。”说到这里,口气一顿,续:“只是这十年来,咱们化了无数心血,一共只调教出三个徒弟,其中以你天份最高,学得也最多。当值会主留下的任务,仍归蓝总护法督导,为师赶来,就是要向蓝兄传达此意。”
“目前连蓝兄都已落入贼党之手,这对本会已构成了极重的威胁,为师立时得向当值会主磋商营救,你前去苗疆,也不决是一条线索,只是诸事务宜谨慎,此行目的,在于暗中查访,不论有无消息,都不准轻举妄动,为师和当值会主会面之后,自会派人前去接应,和你联络。”石中英唯唯应是。
狄谷老人随手把竹箭还给石中英,一面说:“孩子,咱们走吧。”石中英随着师父,一同往山峰下而去。
左月吓退戚婆婆,眼看连那推车汉子都飞奔而去,当下也急急忙忙的循着来时山径,一路奔行,一口气奋行了十几里路,看看后面没人追来,这才渐渐放心。心中不禁暗暗高兴,那位老前辈教自己的这一手,真还用,今后就不用再怕他门了,紧张的心情,放了下来,立时想起大哥来了。
她想起在面馆里看到大哥的时候,他已经一晚未睡,不但脸色憔悴,而且眉峰之间,隐现焦的神色。这死老太婆,都是死戚婆婆不好。大哥这时自然到找寻自己,他找不到自己,不知有多着急?她不想还好,这一想到大哥,真是心乱如麻。
傍晚时光,又回到了石家庄。石家庄,当然还是连鬼影也没见一个。希冀的是大哥到找不到自己,仍会回到石家庄来,但她失望了,石中英本没有来。
她回到自己房中,换了一衣衫,然后收拾一个小包裹,又在庄中找到了一柄长剑,就离开了石家庄。
一清早,她又回到“石家大街”那家面馆,叫了一碗面、独自吃着。整整一天了,昨天的情形,依然历历犹在眼前,只可惜已经隔了一天。只不知大哥去了那里?她心有着说不出的焦愁。对了,大哥是追着那个喝酒的青衫文士后出去的,自己还记得他出了店门,朝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