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说过,我出手就会伤人,你们一定要我,我有什么法子呢?
现在死了这许多人,我实在也很过意不去。“她总究是姑娘家,心较,说到这里,不禁也盈盈哭。
黄蜡脸老者自皆裂,切齿:“小丫,妖女,你别猫哭老鼠假慈悲了,老夫被你震散一功力,武功已废,你还是一并杀了我的好。”
左月惊诧的:“我没有废你武功。”
黄蜡脸老者厉声:“不是你还会是谁了。”
突然有人接口:“我。”光是这个“我”字,声音清越,有如寒山之钟。
左月心不禁一楞,急忙举目看去。这里是两高山之间的山麓,地势平坦,四面里还是空的,没有人可以隐伏,但这声“我”字,堪堪入耳,不知何时,在黄蜡脸老者面前已经多出一个人来。这人穿着一袭青衫,貌相俊逸,气度飘洒,看去不过三十左右,负手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状极悠闲。左月一眼就已认出这人就是昨天早晨,在面馆见过的青衫文士。
黄蜡脸老者显然也看不清这青衫文士是从那里来的,好像眼睛一眨,他就站在面前了,一时不禁疑惑的:“尊驾是什么人?”
青衫文士淡然一笑:“你方才还在口口声声叫着老煞星,怎么当了区区的面,反而认不得丁某了?”
黄蜡脸老者躯陡然一震,张口结的:“你就是……”
青衫文士安祥的:“区区正是丁无病,依我三十前的惯例,你明明已认出左姑娘使出来的”三昧真诀“,还敢顽抗,就是死数。我留你活口,就是要你转告江湖朋友,只要看到区区随证物,和”三昧真诀“的人,还敢顽抗,就是有意和我丁某为敌,和丁某为敌的人,后果如何,他自己应该知,好了,你可以去了。”黄蜡脸老者这回当着青衫文士,连屁也不敢多放,口中唯唯应“是”,一拐一拐的走了。
青衫文士回过来,朝左月微微一笑:“小姑娘,在下教你的这三句辙儿,灵不灵?”
左月心知遇上奇人,慌忙盈盈拜了下去,说:“弟子左月多蒙前辈援手,幸免于难……”
“不谢,不谢。”青衫文士不待她说完,大袖一展,笑:“你且起来。”
左月拜下去的人,是被一阵无形潜力,托了起来,心中更是惊骇,暗暗忖:“这人武功之高,简直不可思议。”
青衫文士伸手朝左首山腰一指,说:“小姑娘,那边石后面,还躲着两个人,大概看到区区,已经吓昏过去了,你去把他们叫出来,我有话要问问他们。”
左月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左首山峰的半山腰上,果然有一突出的石崖,只是相距少说也有数十丈远近,当下答应一声,正待转走去。只听青衫文士又:“小姑娘,记着,如果他们吓昏过去了,你只要在”百汇“上,轻轻拍上一掌,既可醒来,你告告诉他们,就说师父叫他们下来。”
左月点点,立即展形法,连纵带跃,朝左首山腰飞跑而上,心中还有些暗暗疑惑,只不知躲在石崖上两人是谁?登上石崖,果见崖后倦伏着两个人,左月这一定睛一瞧,不由得猛吃一惊。你当这两人是谁?这两人像是着了魔一般,伏着子,一动不动,敢情真的吓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