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他一手摸着苍须,笑了笑:“大家都是自己人,二位不用多礼。”
两个猎装束的汉子直起腰,由左首一个说:“家师就在谷中,使者请进。”
夏子清颔首:“二位辛苦。”举步朝谷中走去。
龙颈拗果然形势十分险要,谷中两山夹峙,狭窄如弄,大概只容得两骑并行,地势形成斜坡,逐渐向上,两边立如削,危石坠。夏子清随着山势,一路往上,登上山岭,左首忽然呈现数亩大小一片平崖,盖着几间瓦屋,隐隐出灯光。
门前放一张藤椅,端坐着一个眉黑脸,上赤膊的高大老一者,一手谣着蒲扇,正在纳凉。
夏子清刚刚登上山岭,那高大老者已经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呵呵笑:“夏兄真是忙人,昨晚兄弟轮值,你匆匆赶来,天还没亮,就匆匆走了,今晚又来,你到底在忙些什么?来,来,今晚总没事了吧?兄弟正好有一缸上好茅台,咱们好好喝上几杯。”
夏子清听的不觉一怔,心中忖:“原来夏子清昨晚才来过,只不知这黑脸老者是谁?自己可不能出脚来。”原来这夏子清正是石中英所乔装。
他是从常慧口中,得知夏子清是他门的总坛的巡主,经常传达总坛命令,才改扮了夏子清来的。此时听那黑脸老者一说,不觉伸手摸摸酒糟鼻,想起夏子清是个嗜酒如命的人,当下耸了下肩,连连拱拱手:“老哥原谅……”
黑脸老者没待他说完,洪声:“怎么?关某面子不够?”
夏子清连忙笑:“你关老哥这么说,兄弟就担当不起了,咱们是多年老弟兄,有酒喝,能不奉陪……”
黑脸老者洪笑:“这不就结了,我叫他们搬张椅子来,咱们就在这里……”
夏子清笑了笑:“关老哥真是急子,兄弟话还没说完呢。”
黑脸老者:“你还要说什么?”
夏子清歉然:“兄弟隔天再叨扰,今晚可不成。”
黑脸老者:“你又有什么事?”
夏子情:“不瞒关兄说,兄弟还得赶去见副总巡主,而且今晚是你关兄轮值,凡事也总得小心些才好。”
黑脸老者哈哈大笑:“这个你只放心,副座今天特别下了命令给值日的老何和我,说近日内若是有人闯关,如果发现他武功太强,就不用拼,只放他进去,既要放他进去,兄弟还小心个屁?”这人有些像猛张飞,说话鲁但也极为率直。
夏子清显然并没注意他说的话,只是拱拱手:“关老哥,请恕老兄弟要事在,要失陪了。”
黑脸老者:“夏老哥既然有事,那就请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