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嵘埋在omega香的脖颈,细细嗅着,o饱满的上溢出的被她卷进嘴里,两侧的媾齿微微发麻。
“叩叩。”
锐利的牙破开的,
“还细心~”
“唔……”
有一点点心动。
她克制地释放了一丝信息素,属于她的味迅速在贺玉的里溶解,散发。
简短的六个字排列稳重,字却张扬。
“是吗?”
“嗯?”贺玉挑眉,勾着笑,“好啊。”
“我的信息素是一种没有味的花。”
……
“要标记么?”
半吊子的家伙,怎么不帮她涂了药再走。
“花?很不你啊,总感觉你应该是……”贺玉懒懒地歪着,想想出些什么,但放空的大脑又挤不出个大概来,“很冷的味吧,雪山啊,大海啊之类的。”
绍嵘将薄毯盖在omega的上,闷闷地笑了一声:“你已经闻到了。”
同时尝到了omega郁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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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热热的,是绍嵘在她的。
“你的可以尝到我是什么味的。”
察觉到背后的温度,晚上的冷风被alpha的遮挡住,得让她……
“我喜欢你上的味,我可以……抱抱你吗?”
她看出来了,绍嵘长着一张花心冷淡的脸,实际上……
一盒事后避孕药和一盒私使用的药膏。
“怎么又回……”
一旁的地上放了一个塑料袋。
在芬芳四溢的香气中,她轻轻咬住贺玉的,媾齿轻轻下压。
门外却没有人,
还有一张纸条,“晚上记得涂药。”
alpha的手克制地环着贺玉的细腰,手掌贴在小臂上,没有一些a手脚的臭病。
她不大想动,听到两声敲门声,
估计有障碍,连恋爱都没谈过吧~~
香味在尖展绽开,绍嵘满足地着,温和地了。
贺玉笑着把纸条收了起来,拿了药回到沙发上,
“嗯……”
她捡起来往里看,
贺玉夹着,里的有些溢出的迹象。
赶紧爬起来,小跑着去开门。
贺玉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旁早已经没有了绍嵘的影。
走神了半晌,有些幽怨地想,
若是那样也好的,绍嵘想,她的信息素……对omega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