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孙策的嗓子已经哑了，无奈他扣不开袁术的手，手指的像面条。

        「袁叔……」少年人终于屈服了，带着求饶的泣音开口。

        「不对。」袁术得寸进尺。

        「……干爹……」

        「对了。」

        袁术终于放过他，开始九浅一深的弄他：「这样舒服了吗？」

        孙策闭着眼，难为情的点点。

        「再多叫几声，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于是孙策又低低了几句那个称谓。

        啧，袁术真想让他看看自己的乖狗模样。

        还好他的办公室里有间小的休息室，日常被他当衣帽间使用，那里有面落地的全镜。他拍拍孙策的屁，叫他起来，指了指那门，让他进去。

        不大的房间里却也装饰得足够奢华。淡淡的高级熏香令人心愉悦，地面铺着昂贵的手工地毯，踩上去柔无声。架子上挂满了他的西服、礼服什么的。袁术只开了展示柜里的灯条，透亮的玻璃柜门映照出重重叠叠的影。他从后抱着孙策席地坐下，分开他的两条，再次进入了被折磨已久的甬。

        孙策看到了镜中的自己，他面色红，发汗的贴在脸上。昏黄的灯光打在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轮廓、蜜色的反光让他的肉看起来可口多汁。背靠在袁术的膛上，口上不少牙印。脖子上系着质的项圈，连接的牵引绳长长的垂下，随着他们的动作左摇右晃，拍打在自己起的上。再底下就是那口本不该出现的，旁边的上还沾着些未干的子血迹，初经人事的女被撑大到原本没有的大小，着袁术涨红的那话，完完全全变成了个肉，口的肉被磨得红，淋淋的，随着袁术的进出下些汁来，顺着尖往下掉，没入地毯中。

        在镜中也能看到袁术，始作俑者目光贪婪的欣赏这一切，舐他的肩背。

        「看看你，再大的能耐也不过到我这来当小母狗。」

        孙策为了保持平衡，两手撑地、揪着地毯挨的样子确实很像小狗模样。

        「孙策，你是不是一早就这种打算了。当初我就是着了你的，才把你这个无用下属的好儿子收到自己手下。」

        「我原本还以为你多大的能耐，平白多长个这样的，天生就是挨的。这下面已经会一下一下的缩紧讨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