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天乾标记的他,再被侵占,哪里还会有快意?
真要算的话,对方还是第一个碰他的天乾。
他哪里都去不了。
师兄将他护在了后,打算担下所有的责任。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项圈连接着的锁链也是黑漆漆的,像是一条黑色巨蟒,将他紧紧缠绕。
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
只有单调的一片黑色的房间,目之所及都是死气沉沉的黑。
抛却了仅有的情感和信念的话,那他算什么呢?
缎面的长靴一尘不染,鞋尖挑起他的下颌。
………………
“属下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阁主,玄鸮他不懂事,请念在过往他为凌雪阁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他一命!”
张过,到这时,他才发现所有的坚持和无畏,在对方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他的脸上还透着对情事的餍足,从眼尾到鼻梁,乃至于两腮都是通红的。
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回来了。
“玄鸮,你着实令我惊讶,为地坤,为凌雪阁的人,你到现在还有这么强的反叛意识。”
师兄本就不信他的说辞,叫他别犯傻,他却低低一笑,一脸决绝。
他闻着自己被污染的信息素,脑海里满满都是谢景侵犯他的画面。
呼仿佛都被遏制住了,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那种红透着一子媚,是地坤天生蛊惑别人的本事。
紧闭的房门阻绝了外面的光亮。
“是玄鸮自甘堕落,怨不得任何人,叫阁主失望了。”
只有整张床是活动的空间。
被咬破的血肉模糊的,那是教训。
阁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轻飘飘的,却敲击在他心口,沉重得他快呼不过来。
“是。”
他觉得眼角酸涩,却是倔强的仰起来,目光坚毅。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求师兄给他一个痛快。
就连他垂下眼睑,一副凛然的模样,也是透着魅惑,破碎里惹人怜惜。
何等的失态。
因为分化成地坤的不甘,因为被当成礼物送出去的怨恨,他才逃婚,还在路上跟别的天乾野合,之所以折返回凌雪阁引诱师兄,也是嫉妒对方的才能。
可对方是凌雪阁实力最尖的高手,凌雪阁要多少年才能培育出这样一个优秀的杀手,阁主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每当听到房门“吱呀”的轻响,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寒鵷从未变过脸色,也从未求过人,这一刻为了他,跪倒在地,不住地磕求情。
早就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控制权。
就算是作为地坤被千人骑,万人压,凌辱致死,他也认了。
那额被撞得一片殷红,有血了出来。
可阁主把他囚禁了起来,他在对方的房间里,被放置着,在漫长的孤寂中,等待着施加在上的刑罚。
哪怕已经被标记,对方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教会你如何伺候天乾。”
光是手指都把他玩透了,他像个脆弱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悲哀的抵达高,散发着信息素,乞求着更多的怜爱。
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疼痛和恐惧。
阁主面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夸赞。
他可耻的怀念着被谢景淫时的滋味,他贪恋着师兄的温,克制着不想背叛。
难受到了极点,渴求,疼痛混在一起,竟是像毒药一般,蚕食着理智和神经。
他想要阁主后悔,想要藏剑山庄人财两空,想要凌雪阁最好的杀手也跟着被牵连。
“看来我没教好你。”
嘴里下意识的喊着“师兄”,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银色的面。
他着推开了师兄,一字一句的,夹杂着谎话的,将自己说得淫乱又叛逆。
不只是被践踏的觉得痛苦,连一颗心也被寒意浸透。
“玄鸮,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很中意你,包括我也是,我对你可是充满了期待,既然没有教好你,那便再好好的重新教你。”
“玄鸮,你是自愿的?”
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格外的鲜明。
他原以为等待他的酷刑是被绑在主阁的子上,被同门弟子随便欺辱,直到彻底坏掉。
“凭什么地坤就要被玩弄呢?这才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报复。”
坚守的信念在长时间的恐慌里,被一点点摧毁。
短短几句话却是令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师兄还想为他辩解,他却是膝行着,到了阁主跟前,单薄的躯得笔直。
不能发情,那就用药物强制发情。
阁主因他桀骜又决绝的眼神而出了笑意,那挑起下颌的脚沿着他的腹缓缓下,脚尖碾过感的肌理,他觉得难堪,呼发热的低下去,看着漉漉的地面,都是从他内出来的。
师兄那般护他,他所有的奋不顾都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