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就想咬，不小心踩断地上的枯枝，发出“咔嚓”一声响。

        林昭没她这么好的心理素质，问了个白痴问题：“它们在干嘛？”

        “庄青楠，你想不想养一只？到时候让你第一个挑，怎么样？”

        小白狗不大乐意，却也没太反对，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叫声，两条后撑不住旺财的重量，不停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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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小土狗吧？我没看错吧？旺财的血统就够杂的了，它俩以后会生出什么样的小狗？黑的还是白的？长还是短？跟牛似的我可不要，牵出去多丢人？”

        林昭臊眉耷眼地跟上庄青楠。

        庄青楠也觉得不对劲，提醒林昭下梯子的时候小心点，把篮子放在一旁，和他分寻找旺财。

        “那条小白狗还好看，旺财是怎么勾搭上的？”

        “找到了吗？”庄青楠跟着弯下腰，表情僵了僵。

        “我们家有固定的经销商，是我爸读书时候的同学，既讲诚信，要的货又多，每年都要收走一大半。”林昭伸长胳膊去剪远的，T恤往上移，出一截窄瘦的腰，圆圆的肚脐嵌在正中，像一枚纽扣，“剩下的嘛，给亲戚朋友分一分，再十几坛酒，就差不多了，反正不会赔本。”

        不远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夹杂几声低低的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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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青楠冷淡地拒绝：“我不养狗。”

        小白狗受到惊吓，“汪汪”叫着挣扎起来。

        一须从他又又的发里钻出来，像是凭空长了卷。

        林昭手里拿着旺财咬断的狗绳，甩了两下铃铛，说：“应该是在闹脾气，之前只让它看院子，现在又给它加了活儿，让它看七八十猪，换我我也不乐意。”

        她拨开遮挡视线的绿叶，边走边唤：“旺财！旺财！”

        他走到庄青楠前，翻过及腰高的篱笆，往地上一蹲，看清角落里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停住动作，奇怪地打量四周：“怎么没听到旺财叫唤？这懒狗，又躲到哪里睡觉了吗？”

        庄青楠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一直拖下去，早晚出事。

        林昭惊慌失措地问：“怎么……怎么屁对着屁，底下连在一起了？庄青楠，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它们？”

        旺财骑在一条小白狗的上，正在不雅动作。

        “……你不用它们。”庄青楠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薄红，有些气急，“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可这种预感毫无据，她也只能埋在心里。

        “林昭，好像在这边。”庄青楠虽然喜欢旺财，心里还是有点儿怕狗，扭叫住林昭，“你给它拴绳子了吗？是不是缠在哪儿了？”

        她连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养狗？

        林昭也听郑佩英抱怨过工程进展缓慢的问题，却没当回事：“哎呀，乡里乡亲的，谁多赚点儿，谁少赚点儿，不都一样嘛。”

        片刻之后，她看着正在偷耍的工人们，实在忍不住，低声提醒：“你跟叔叔阿姨说，让他们盯紧工期，早点儿把猪圈盖完。一天好几百块钱的人工费，可不是闹着玩的。”

        庄青楠迅速调整好情绪，转过扯了扯晒蔫的豆角：“旺财没事就好，我们……我们走吧？”

        他就像看到自家儿子拱白菜的老父亲一样，既欣，又带着说不清的嫌弃——

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