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给自己打了一路的气,准备守口如瓶,找个别的借口要钱。
怎么他想赚点儿钱就这么难?
林昭见白粉的粉末撒得到都是,不敢入口,忍痛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他知他和她之间有差距,却没想到那层透明的墙越筑越高,越垒越厚。
,情绪激动地要求调监控。
经理拉偏架:“小林,话不能乱说,摄像没拍到她的脸,你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件事和赵大姐有关。”
他把包装喜庆的枣仁派扔到床上,气得直抽抽:“扣了我五百多块血汗钱,就换来这么袋东西!”
经理皱皱眉:“小林,我这段时间对你印象好的,你现在怎么这么胡搅蛮缠?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年轻人要勇于承担责任,赵大姐说的没错,你就是浮躁,不懂得尊重前辈……”
她歪靠在床上,闭着双眼,连鞋都没脱,估计原来只打算躺会儿,一不留神睡了过去。
五百多块钱打了水漂,连一声响都听不着,最难堪的是,林昭无分文,还得回去跟庄青楠打申请。
枣仁派的盒子里还有小包装,料表也干净,只有红枣和桃仁,他打算拿回去给庄青楠补气血。
庄青楠竟然还没走。
前一天的监控画面中,林昭负责的区域确实没有工作人员出现,不过,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一个着鸭帽和口罩的矮胖女人走近货架,背对摄像,了不少小动作。
林昭觉得丢脸,抬手挡住眼睛,片刻之后又破罐破摔地放下,瘪着嘴大声告状:“有人陷害我!我们经理也不相信我!”
林昭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这还不够证明吗?非得我抓个现行吗?经理,你怎么能这么偏心?”
林昭委屈地蹲在地上,轻手轻脚地给庄青楠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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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白天的事越憋屈,抬脚用力踹向垃圾桶,“砰砰砰”的声音惊出一条野狗和几只野猫。
白粉和枣仁派的价格超过货损额度,损失由林昭承担。
庄青楠子一动,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天色勉强分辨出林昭的轮廓,抬手摸了摸他的发,声音慵懒:“现在几点了?你吃饭没有?”
坚固得让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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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台灯,用力扳起林昭的脸,看着他满是泪水的眼睛,担心地问:“阿昭,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别哭,慢慢跟我说,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他对着野狗龇龇牙,捡起小石子掷到对面的墙上,蔫耷脑地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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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听到她微哑的嗓音,感觉到她的关心,他忽然控制不住情绪,趴在她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经理,你看,就是赵大姐!”林昭掰着手指分析理由,“最近天气热得厉害,晚上也不凉快,她遮得这么严实,专门挑人少的时候来,一看就有鬼,又熟悉摄像的位置,肯定是自己人!”
好难啊。
庄青楠感觉到温热的渗透布料,到上,吓了一。
客厅的桌上摆着一青椒肉丝,一蒜蓉空心菜,锅里热着林昭蒸的馒,奇形怪状,味倒还行。
那个女人的型和赵大姐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