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有点儿气，想起接下来的安排，又高兴起来：“不跟你抢了，快吃，吃完回家，我给你洗！”

        片刻之后，庄青楠走到厨房门口，开口唤：“阿昭。”

        庄青楠一本正经地回答：“办卡，支持托尼的工作。”

        庄青楠由着林昭摆弄，时不时提供技术指导。

        “嗯？”林昭正挥舞着菜刀剁肉馅，闻言转过，“怎么了？肚子饿了吗？再等等，很快就好。”

        庄青楠鬼使神差地想起留在老家的旺财。

        “小姐既然对我的服务满意，干脆办张卡吧？”林昭得寸进尺，把雪白的泡沫冲干净，挤出多余的水分，开始往发间涂抹护发素，“现在正好赶上店庆，只需要充值一块钱，就能将我指定为您的私人专属造型师，终免费给您洗发、发，没有任何附加费用。”

        他愣怔两秒，握紧币，高兴得笑出声。

        她总觉得，要是把手里的勺子像小球一样抛向远，林昭也会像旺财一样飞奔出去，准地用嘴巴接住，再摇晃着尾巴跑回来讨要奖励。

        “我才不他。”林昭用巾干双手，轻轻她的耳朵，“我们店要是倒闭，我就搬到小姐家里，随叫随到，任您差遣。”

        她甩掉奇怪的念，用力抽回勺子，小声：“阿昭，别闹。”

像是在和她嬉戏。

        林昭疑惑地问：“为什么给我一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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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昭连换两盆水，冲干净护发素，扶她坐起，连好风机的电源，给她发。

        “还想吃。”林昭意犹未尽地了嘴角，期待她的第二次投喂。

        庄青楠轻声：“把手伸出来。”

        “不疼，很舒服。”庄青楠嗅着洗发水散发的甜橙香气，享受着周到的服务，渐渐放松下来，“托尼，下次洗还找你。”

        他满意地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留作纪念，看见屏幕左上角的时间，大惊失色：“怎么这么快就一点半了？我去饭！”

        为了让庄青楠洗的时候舒服一点儿，林昭从隔借了把真座椅，把靠背放倒。

        庄青楠忍俊不禁，指指：“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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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青楠觉得林昭说得太过离谱，横了他一眼：“这么活动，你们老板会赔死的。”

        林昭折腾了十几分钟，出了一的汗，终于编出两条歪歪扭扭的麻花辫。

        林昭生疏而小心地把细的发丝泡进水里，涂上洗发水，搓出绵密的泡沫。

        林昭乖乖摊开手掌，看到一枚币从她手心落下，掉在他手里，恰好压在感情线上。

        他玩心重，把发干之后，用梳子梳顺，抓起一把发丝，开始编麻花辫。

        庄青楠被这个联想吓了一。

        他的十指在黑暗的丛林里穿行，指腹轻轻按紧绷的，不住询问庄青楠的感受：“疼吗？吗？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你及时告诉我。”

        他兑好一大盆热水，放在凳子上，示意庄青楠躺下，在她颈后垫了条干巾，贫嘴：“小姐是第一次来我们店吗？我是造型师托尼，很高兴为您服务。”

        庄青楠被他逗笑，闭上眼睛，：“是啊，第一次来。”

        庄青楠微微红了脸：“那你再去拿把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