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眉眼一抽，以为自己撞见表白现场，慌慌张张地在键盘上敲字：“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

        林昭既想争取庄青楠的信任，又想让她知自己也是很受欢迎的，因此当着她的面打开手机，解释：“最近是有个女生纠缠我，可她没把话挑破，我也不好拒绝，好在她今天就回国了。”

        “林摄影师，为了赚钱，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庄青楠从手拎包里掏出十几捆钞票，砸到林昭上，拿起挂在他脖子上的单反，对着吓傻的俊脸连拍五六张照片，醉醺醺地质问他，“除了陪吃陪玩，是不是还陪睡？这些钱够买你一晚上的时间吗？”

        林昭和庄青楠面面相觑。

        林昭扶起坐在楼梯上的庄青楠，闻到烈的酒味，难以置信地问：“青楠，你喝酒了？”

        林昭暗暗想：还有这种好事？

        他红着脸解开庄青楠上的真丝衬衣，把她抱到书桌上，调亮台灯，迷恋又虔诚地欣赏玉一样的胴。

        “什……什么一条龙？”林昭睁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又冷又美的脸，指尖控制不住地开始发，“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这时，手机“嗡”地响了一声。

        林昭咽了咽口水，扶住庄青楠的腰，防止她摔下去。

        他没有打开相机，而是用眼睛记住她最美的样子，用嘴感受每一寸肌肤的馨香与柔。

团明天回国，他们跟我相得不错，说好请我一起吃饭喝酒，我大概要很晚才能回去。”

        “卡卡兔”发来消息。

        这天晚上，林昭是被庄青楠骗回家的。

        他回答：“青楠，你在说什么？我有职业守，怎么可能陪睡？你是不是误会我了？不过，如果客是你，我一分钱都不收，心甘情愿陪你一辈子。”

        庄青楠很想问他：“卡卡兔”也在场吗？

        “青楠，我知你就算喝醉酒，也记得发生过什么。”林昭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跟老夫老妻没什么两样，因此熟知她所有的习惯和小秘密，“我跟你保证，我会严守底线，绝不背叛你的事。不过，你也要学着相信我，好吗？”

        第二天早上，庄青楠缩在林昭怀里，拒绝和他交。

        她张了好几次嘴，没能问出口，只答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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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她没带钥匙，进不了家门，他立刻撇下新认识的朋友们，一路飞奔回去。

        庄青楠把相机到林昭手里，蛮不讲理地：“那我要一条龙服务。”

        他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把“卡卡兔”拉入黑名单，压住笑得发抖的庄青楠，醋意大发：“还笑，你还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问：这个漂亮姐姐是你的什么人呀？我有机会认识一下吗？

        庄青楠的笑声和求饶声，全被林昭吃进肚子里。

        “你不是喜欢拍照吗？”庄青楠低啃噬他的，在他热情回吻之前及时躲开，指着自己发育成熟的，“给我拍。”

        庄青楠借酒壮胆，低低“嗯”了一声，刚一进门，就把林昭推倒在沙发上，骑上他的大。

        消息还没发出去，“卡卡兔”发来张林昭和庄青楠的合照。

        庄青楠把覆在口的大手扯出来，徒劳地遮挡满的暧昧痕迹，思索片刻，小幅度地点点。

        “卡卡兔”发的消息是：林哥，我不装了，我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