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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场梦。
来人好像十分畏惧,声音一声大,一声小,还在发抖。
她勉强用衣服掩盖自己的,有人敲了门。
鬼魂反复地抚摸,将她整张脸摸得狼藉,他痴狂偏执,仿佛隐忍着剧痛,语调却极温和地发出低语:“夫人……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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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腹中明明冰冷,却又有火烧。
但听到她的声音,外面的人仿佛更害怕了,不敢置信地反问:“公主?——你怎么?”
大概是昨天哭喊了太久,她咳几声,讲话更艰难了。
“公主,公主?”
整抽出插入,鬼物残暴地淫着他的新娘。
她脸上又有血手印按了上去。
昨夜的合卺酒还在桌上,两盏酒都是空杯。她记得昨天她被礼官着只喝了一盏,另一盏是满的。
她下床,想要把反锁的门打开,颤巍巍地走了两步几乎摔倒,一把扶在桌上。
浑酸麻巨痛,连呼都痛。
晨光泛着粉白,照进窗纸,龙凤喜烛仍在燃烧,烛焰是正常的橘红。屋里不再有阴冷腥甜的血气和铁腥味,反而有种淡淡的纸墨香。
崔昭的声音变得沙哑,断续的更如厉鬼渴盼着活人的气息,夹杂的快意令人骨悚然。
哑成这个样子。
鬼魂状似亲昵地告知她:“他们会听到的。”
她又看了看那两只酒杯。
司红雨鬼使神差地取了裙上的银针,打开桌上倒出合卺酒的那酒壶,将银针放了进去。不多时,银针黑了。
暗红稠的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他仿佛在息,时候久了,痛感中又升起另一种让人畏惧的凌麻。
鬼没有杀她。想杀她的是人。
“别哭了,我的夫人。”
司红雨被掌控了全,无法动弹,手腕被捆得太紧,失血麻木,即使即使痛苦,也只有指尖可以蜷缩抽搐。
怎么还活着?
剧毒。
缩紧的小裹住了他用力搅缠,鬼魂轻轻嘶声,大开大合,抽插几十下,了出来。
“嘘,公主。”
鬼物冰冷狰狞的在她内进出,力量大得恐怖,几乎将她撞飞出去,无形的锁链又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犹如杵臼,她只能承受撞击,震得浑麻木,哀叫连连。
浑被抚摸后沾染的血污都离奇地消失了。但司红雨醒来时,手脚腰间都有手腕的锁链捆绑淤痕,上也有被用力抓握的青紫,下更是惨不忍睹,撕裂胀,垫在下满是褶皱的雪白下裙上有一片暗红的血迹。
“……进来。”司红雨张口回答,听到自己的声音吃了一惊。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正常得异常。
冰冷异物出大量粘稠的,在她的深,她僵直着颤抖,终于如愿以偿昏了过去。
司红雨察觉到有冰凉的布料从她脸上过,拭去她不知何时了满脸的眼泪。
他们?
司红雨不知他是说谁,但她心脏本能紧缩,畏惧到了极点。
他不再是皎皎皑皑,光风霁月的白衣崔郎。
她苦涩地补全了女不敢说的下半句。
的肉急速抽搐包裹,肉蠕动不止,暴在观赏者眼中,无法合拢。
他是鬼。
两只杯子残留的干涸酒里,透出一种不祥的蓝绿。
司红雨抓着床艰难爬起来,手指颤抖着撩开了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