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写了。”

        覃璟大大地着气，咬着他的嘴，呻了一声。凌亦轩狠狠地戳了下她的手心了出来。

        “那在想我吗？”眼睛突然被蒙住，上传来漉漉的感：“认真听。”

        “题写得怎么样了？”

        “你才…”

        “嗯，我还没够。”凌亦轩摸摸她的发：“下次继续吧。”

        她带着哭腔：“想听你……”

        凌亦轩拿过试卷，大致扫了眼：“我给你讲讲错的。”

        “我没有。”

        她紧张得快不知怎么呼了。

        “想什么呢？”凌亦轩敲敲她的手背：“我都在这里了，你还发呆想什么人？”

        水珠顺着他发梢滴到她手背上，覃璟心也猛地跟着一。

        从她刚坐过来到现在，她就只写了一小题。凌亦轩凑过来看了眼：“想什么呢？”

在蛊惑她：“你来亲我。”

        覃璟抬眼看他，眼角还有点泪：“什么？”

        她衣服被弄脏了点，凌亦轩从衣柜里找了件衬衫，一点一点给她扣上。手指从腰腹划过，又沿着肚脐往上，到口。

        覃璟腰都了，快哭出来一样地凑上去亲他。

        凌亦轩对她什么都可以，她都愿意。

        覃璟脸红。那什么的事情都过了，亲一下她又觉得心脏都快停了。

        她真的很喜欢这个人。

        覃璟的话被他的声音盖了过去，但又恰好地应和了她的心思。

        或许别人不理解，但覃璟自己知，她有多喜欢他。

        覃璟坐在书桌前，穿着凌亦轩的衣服。

        满脑子都是凌亦轩的息声。

        以前班上谣传他谈女朋友了，覃璟急得好几天没睡好，后来知是假消息，她才松了口气。

        覃璟告诉自己一定要认真，但是听着凌亦轩的声音她就忍不住要走神。又不敢看他，眼睛顺着他手指看向试卷，那些abc在她眼里就是一堆乱码。

        覃璟觉得这人真是意料之外的坏。

        他开了灯，就这么着肉棒，弓腰去抽床边的巾。仔仔细细地给她了手，他轻轻下她的大：“张开。”

        他坏心眼地了下，才给她扣好衣服。

        毫无章法，只是凭本能地住他的嘴，想往里伸。

        “怎么又要了。”凌亦轩笑了声：“没够？”

        “我看看，”他手插进她大间，掰开她的：“之前有点用力，看着有点红了。”

        凌亦轩只搭了件浴袍，巾着发，坐到她旁边。

        手在她腰上来回摩挲，腰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凌亦轩红了眼：“死你。”

        覃璟就这么看着他。凑得太近了，他的发过她的鼻尖，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