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良掐灭了烟。
肉拍打在一起的啪啪作响声沦为了两人言语的背景音。
祁元良递了一烟给青年。这人是王硕的侄子,刚刚从警校毕业,过来给他打下手。
暗地里找了帮手把他暂停在这里的车给了手脚,示意他们别再来瞎打听。
他这才来了几天啊,阻力就这么大。
村里的小旅馆的房间里残存着未散的意,尽打扫得干净,却也能看出来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了。
他了。
23
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将这陡然升起的火压下。
得亏他还算年轻点,不然这可吃不消。
“估计是我们来得太频,引起了当事人家属的反感。晚上就先在村里的旅馆休息吧。”
……
“这里只有单间,一晚80,两间是160。押金一百,您二位谁付账啊。”
祁元良躺在床上刚想闭眼休息一下,就因隔传来的声响皱紧了眉。
他的眉骨较高,眼睛深邃有神,五官朗帅气,鼻梁高,骨相近乎完美。
尽他们两个男人在这儿,遇到了这种事情,也有些束手无策。
女儿不可能放着宽敞柔的床不睡,再去跑来睡这狭窄的沙发。
在口中的烟雾未来得及在间发酵,便被他缓缓轻吐出来。
祁元良引以为傲的自持力有些溃散。
“啊……女儿的小好嘛爸爸……啊……用将小都填满好不好啊……啊……太棒了……就要这样……再用力点……”
祁元良嘴角微微抽搐,不知是在骂什么。
觉是睡不着了,他翻出手机查看家里的监控。
祁元良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前台。
这时从车后冒出了一个灰土脸的青年,手里还拿着套筒和板斧,看着眼前的男人。
今天他们二探幸存者受害案那个女生赵茜的家,一如之前一样没有得到家属的合。
“妈的。”
女人的呻和男人的低吼交织,时不时还掺杂着几句俗的淫言浪语。
“语文你也要重视起来啊,明天考试要认真一点,我还是相信你的。”
他就有些放不下自己的份。
“我来付,一晚两间,开收据吧。”
祁元良不愿意去盖旅馆里的被子,也不确定这种小旅馆里是否有那种针孔摄像,他就只解开了腰间的带,拉开拉链,将手伸
“我打好电话了,明天来人修,车先丢这儿吧。”
自从来了湛省,这烦心事就结伙作伴地找上门来了。
可倍速放完,从到尾,他也只能看到上学时和放学时的女儿。
女人的声音高亢,像是从中察觉到了乐趣,言辞间愈发淫浪大胆。
既然隔的小情侣阻止他转移注意力,他就只能疏解出自己这突如其来的邪火了。
“好的老师。”
至少不要声音不要搞这么大嘛,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这种小旅馆一般开不了发票,只有收据,倒是不耽误报账。
祁元良这几天忙得焦烂额。
其实不光是这一件事,检察院内也有人给他使绊子。
哎……没办法。
他又把之前女儿睡觉的视频找出来翻看,他发现除此之外他竟没有其他舒缓压力的途径了。
为检察院的长辈,怎么能出这种事呢。
青年将手里的工放回车子的后备厢,然后关上。
却从没有想过要去追究这邪火的望来源。
只不过脸上未刮的胡茬,让他看上去显得稍稍颓废。
“我一定努力。”
“祁检,我试了试,不好修,还是得找专业的人来。”
才将话题了收尾。
祁元良不想在当下这个阴冷的小旅馆疏解自己的望,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啊,我还以为凭借着我修车的经验能够把它修好来着。”
不知所指的对象是这满口谎言的老板娘,大晚上来开房的情侣,隔音差还泛的房间,抑或是那概不合的受害者家属……
他真想拍拍墙,大骂一声,让隔的情侣稍作收敛。
男人的声音发狠,咒骂着回应。
似乎是觉得这样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决心,她又补充了一句。
祁元良感到有些沮丧。
虽然没有再给他们俩吃闭门羹,却也没有透任何有用信息,打着哈哈拖住了他们。
“妈的。”
上次只是一个意外。
但是一想到他的另一个隔还住着王硕的侄子……
赵茜的母亲几年前癌症死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个酗酒的父亲
祁元良低声暗骂。
一段乡间坎坷不平的小路上,一个男人倚靠在自己的车门旁看向远方的村舍,食指轻点弹落了指间的烟灰。
女儿不会再去客厅睡觉了,他也没法再偷看女儿的睡颜了。
“之前我还在抱怨着导航不准把我们引到了小路上,现在还真是庆幸,庆幸这段小路已经没有多少人走了。”
“啊……死鬼慢点……我快被你死了……我……我叫……我叫还不行嘛……啊……爸爸快死你的女儿啊!”
“让你这个女儿勾引爸爸,老子要干死你!死你!让你发!爸爸让你明天也别想下床!今天就要把你死在床上!”
24
祁妍一直认真听着,见老师没了话,眼睛盯着她。
为此,旅店的老板娘看见他们两个来住店的外村人,就像是看到了两条吃饵上钩的大鱼。